“你他娘的,別以為你是修真者就敢如此出言不遜!來呀,把我的寶弓拿來讓我射死這個蠻族叛徒!”頭領一怒,邊上的蠻人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去取了,不一會那個蠻人就拿來了約有半人高的一張精良的弓箭,弓箭泛著幽幽光芒應該也是一件不錯的法器。
頭領一把奪過弓箭,搭起一枚金翎箭就要射向紮圖!
“住手!”身後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那個頭領聞言一驚,趕緊撤了弓箭轉身拜去。來人是一個很是英俊瀟灑的修士,一點也沒有蠻人那種粗獷豪放的氣勢,反而多了幾分飄逸出塵的感覺。但微微昂起的下巴卻顯示了他的地位尊崇與桀驁不馴!
紮圖格勒定睛一看喜道:“烏力罕大人,我是烏蠻族紮圖部落族長的兒子紮圖格勒啊,您是見過我父親的,請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抓我們兄弟,還有他們這些人為什麼要祭祀血狼神啊?”
“哦?你是老牧仁的兒子?”烏力罕疑惑道:“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你怎麼又會和這幫中原修士混在一起的?”
“烏力罕大人,您是沒有見過我,可幾年前的白烏蠻族的那達慕上,我有幸遠遠地見過大人一麵,大人就像是我們蠻族的天鷹,是我們蠻族的最有為的青年才俊,所以在下對您記憶猶新。
我是乾元宗選新選上去的弟子,這幾位都是我的同門,大人可否先把我們都放了?”紮圖格勒似乎很崇拜眼前的青年,因此雖然自己身陷囹圄,說話居然還如此恭敬!
“你是乾元宗的人?那就不能放了你了!”烏力罕皺著眉頭道:“每個乾元宗的人都該死!雖然你是老牧仁的兒子,但也不能逃脫血狼神的懲罰!”說著他冷酷的轉身去高台查看天象了。
“什麼?...大人...您怎麼也...”紮圖格勒難以置信的看著一步步走遠的烏力罕,雙唇都忍不住嚅囁顫抖起來,他沒想到自己視為目標偶像的人居然會想要自己的命,而且如此冷厲幹脆。
紮圖格勒一屁股癱坐在牢裏,他茫然的看著四周,眼神都變得有些空洞了。左誌坤暗歎一聲,不過此時的確不是追究原因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脫離眼前的困境。
他動手讓野利虎,如音以及趙峰都蘇醒過來,幾人也是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趙峰心中很是苦澀,本以為就是發配到邊疆吃苦隻是要多走一些路而已,沒想到這一路居然遇到了這麼多複雜要命的事情。
這頗有一種剛脫離狼口又入虎穴的無奈。不過多次的危險經曆已經讓趙峰的心智快速的成長起來。他托著腮細細思考脫險的辦法,如音卻在試圖打開趙峰送她的那個儲物手鐲。
這個儲物手鐲是齊宣的那個,在與雷山和解後,對方居然差人主動把齊宣的手鐲給送來了此外還多送了一百塊上品靈石。隻說是收購雷光儲物手鐲的錢,要不是有先前的經曆趙峰都恐怕要把雷山當成大善人了。
不過他心中很明白,這是雷山是在緩和與趙峰的關係以試圖攫取更大的利益的一種手段而已。趙峰雖然是少年的年紀,但心智卻已經不再那麼幼稚了。
如音反複試了幾次,可是儲物手鐲就像是一塊鐵板般毫無作用。她頗有些泄氣的看著左誌坤,左誌坤苦笑一下也在默默的思索著。趙峰突然眼睛一亮道:“紮圖師兄,這裏有哪些人是修真者?”
紮圖格勒不解的看著趙峰,不過還是指了指烏力罕和他身後的頭領道:“這裏有兩個修真者,其他的應該都在後麵的那個山洞中待命呢。我們蠻族稱呼修行的人不是叫修真者,而是稱作“巫”!金丹期之前的稱作巫者,金丹期到出竅期稱作巫師,出竅期以後就是巫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