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羅身體抖兩抖,他就知道,血修羅要去蹲坑拉屎。
血修羅既然用這樣的方法引自己出去,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而又不願意有其他人知道。
蕭政迅速的穿上衣服,從黑影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
……
在蕭政剛離開的時候,熟睡中的沈婉兒便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蕭政消失的地方,眼眸中卻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擔憂。
她一直都沒睡著,或者說一直都沒進入深度睡眠的層次。
在蕭政翻動身體的時候,她便醒了過來,隻是她沒有睜開眼睛,他知道蕭政有事兒要離開,她也知道蕭政這次出去,肯定會有很大的危險。
作為蕭政的女人,她很想自私的將蕭政留下,留在自己身邊,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
“希望你平安歸來。”沈婉兒心中暗暗祈禱。
……
蕭政沿著黑影在地麵上留下的痕跡,一直追了好幾百米的地方,甚至已經追出了沈家別墅的所在的區域。
終於——
蕭政停下了。
在他眼前三道人影矗立著,即便鵝毛雪紛飛,可是三人身上卻沒有沾上半點白雪,那些飄落的白雪,在落到散人周圍一米遠的位置,似乎就主動繞道一般。
三人站在風雪中,猶如三道堅挺的白楊。
華夏三聖!
“我說三位,這麼大半夜的,不好好的在被窩裏熱乎著,跑到這冰冷的雪地裏做什麼啊?”蕭政臉上一副苦笑,朝著三人走了過去。
“你懈怠了。”血修羅臉色陰沉,對於蕭政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我從在你屋子的樓下踩斷了三根樹丫,踏死了一片草地,你竟然沒有發現有異常。”血修羅冷冷的說道。
“……。”蕭政舔了舔舌頭,說道:“懈怠的不是我,而是你——。”
“在你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了。”
“可是你卻偏偏踩斷了三根樹枝,還踐踏了一片雪地,以前的你,可是能夠做到悄無聲息,不留半點痕跡就靠近我身邊的。”
“你……要不是為了引出你出來,你以為老子會踩斷樹枝?老子這是看你睡的像死豬一樣,沒有半點動靜,才故意踩斷樹枝發出聲響的。”血修羅說道。
“別說的那麼好聽,實力不行就是不行,沒什麼可以辯解的,解釋就是掩飾,你所有的解釋,都是為了掩飾你實力不行的真相。”蕭政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混蛋,出來混了兩年,別的本事沒學會,倒是油嘴滑舌的功夫學得一流。”
“這不都跟著老頭子你學的?”
“……”
“好了,你們要拉家常回去慢慢拉,現在說正事兒吧。”如天外女仙一般的陸朝言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很冷,也有一絲怒意,可是在這寒天冰地裏麵,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異樣。
“三位,你們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兒?”蕭政問道。
“什麼事兒?”血修羅眉毛一豎,道:“還不是因為你那點破事兒,連一個外國仔都搞不定,也好意思說是我血修羅的徒弟,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
蕭政悻悻,心想——我又沒有得罪你個死老頭,幹嘛一直黑我啊?
而且——什麼叫一個外國仔都搞不定?
這外國仔和其他外國仔不一樣的,很厲害,很囂張的,老頭子知道嗎?
“聽說你在燕都遇到對手了?”陸朝言輕微的抬了抬頭,深邃的眼眸看向蕭政。
“嗯。”蕭政點點頭。
“說說看。”陸朝言說道。
血修羅和鬼手留是非也都鄭重的看著蕭政,希望蕭政將事情的原委給說出來。
他們三個也都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了解對手的作用。
在三人的注目蕭政,蕭政將有關上帝的消息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為了避免讓這三哥老東西看癟自己,蕭政用上了一點誇張手法。
自己斬殺上帝揮下的七大金剛時,是如何的囂張霸氣,自己吃癟的事情,蕭政則一筆帶過了。
聽完蕭政的描述,三人陷入了一陣沉默,似乎在消化蕭政所提供的信息。
良久——
“上帝?你們聽說過嗎?”血修羅轉身看著陸朝言和留是非問道。
“沒有印象。”留是非思索了一陣,說道:“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組織。”
“看來是我們隱世太久了,外麵的情況我們了解的不多。”
“上帝,我倒是有一點印象。”陸朝言開口說道。
“哦?”包括蕭政在內的三人,都紛紛看向陸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