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著吧,這位大叔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等母球停下的時候,他就該死心了。”
“哎,可惜了,如果不是紅毛搞怪,還真有可能清場呢。”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蕭政嘴角浮現了微微的笑意……
在所有人都判斷黑球進不了的時候,要是突然黑球進了,這樣的反差會不會太強烈,嚇壞這些學生啊?
這就像一個男人把女人挑的浴/火焚身,饑渴難耐想要被人進入的時候,脫下男人的褲子,發現挑逗自己的男人竟然木有JJ,是個太監,無法滿足她的欲/望,這反差絕壁夠強烈!
蕭政轉過身,眼睛眯成一條細線,臉帶笑意的看著那顆以龜速慢慢滑行的白色母球。
眼看著白色母球在距離黑球隻有十厘米的位置出就要停下來的時候,忽然蕭政眼睛閉上,而可此,一陣若有若無的風輕輕襲來,繞過人群,徑直的吹在了白色母球上,原本已經快要停止的白色母球,又輕輕的滾動了起來。
自然之力!
蕭政竟然利用了自然之力,強行的推動白球滾動!
要是讓武道之人,看見蕭政將自然之力使用在欺負小孩子身上,估計會直接跳出來和蕭政大戰三百回合——然後落荒而逃!
這能不能別那麼無恥?還有沒有一點高手風範了?這簡直就是練武者的恥辱!
不過現在蕭政可不管那麼多,無恥又怎麼樣?沒有高手風範又怎麼樣?這可是別人搞破壞在前,而他不過是出手小小的懲戒一番,算不得欺負人。
如果是因為蕭政自身的原因,打不進黑球,那蕭政願賭服輸,不就是不見蔡雅蝶嗎?不見就不見,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蕭政也沒打算和蔡雅蝶擦出一點什麼愛情的火花。
可是這是高幽不厚道,暗中差人來高破壞,那蕭政也暗中給高幽使點小辮子又怎麼了?
用蕭政的話來說,就是——我的無恥,是因為你的太賤!
隻是蕭政也不敢做得太過,隻能隨著白球滾動的速度,慢慢的推動一下,要不然這可就不好解釋了,要是嚇壞了這些祖國未來的花朵兒們,蕭政可就罪過了!
“還在動,白球還在動!”
“要撞上黑球了!”
“沒戲的,就這點力度,怎麼可能把黑球送進庫呢?除非——這黑球自己滾進去。”
桌球邊,數十雙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黑白兩顆球,口中還時不時的爆發出評論的聲音。
“茲茲!!”
白球終於碰到了黑球,然後,白球停止滾動了,而讓人驚訝的一幕誕生了,黑球竟然開始滾動起來!
“沒見識的小家夥!”蕭政心頭暗暗得意了一把,這樣的裝逼方式,似乎還挺有趣的。
黑球滾動的速度很慢,可是架不住它一直在滾,而且滾動的方向,正是距離它最近的中庫!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眾人預料中的黑球會停下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漸漸的,黑球距離中庫已經隻有十厘米不到的距離了!
這可讓在場的人屏住呼吸,臉色沉重了起來,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黑球,黑球滾動一厘米,他們的視線就移動一厘米,黑球滾動兩厘米,他們的視線就移動兩厘米,絲毫沒有錯過半點黑球滾動的距離。
“鐺~!!”
一聲清脆的落庫聲響起,猶如重錘一樣狠狠的敲擊在所有人的心髒之上!
而此刻,最麵上竟然隻剩下一顆孤零零的白球——黑球入庫了!
“這……就這麼進了?”
“好像是進了。”
“你放屁呢?什麼叫好像,你沒看見黑球沒了嗎?明明就是進了!”
“我……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嗎?”
看見黑球入庫,蕭政倒是顯得絲毫不意外,這本來就是他一手導演的,又怎麼可能有意外呢?
反倒是高幽,他也一直在看著黑球,當黑球入庫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天都要塌了一般,這怎麼可能會進?完全就違背了力學常理好伐?
高幽麵如死灰的站在原地,眼神無光,身體癱軟的就像一坨爛泥——他輸了,按照他和蕭政的賭鬥,他將不再見蔡雅蝶,有多遠滾多遠,而他謀取蔡家的計謀,也全部沒了!
蕭政扭過頭,踩動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高幽麵前,打量了一眼已經毫無鬥誌的高幽,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黑球進了,那這場球是不是算我清場了,而這場賭鬥,也算是我贏了?”
“你……”高幽艱難的抬起頭,雙眼之中閃爍中能夠融化蒼生一般的火焰,指著蕭政的鼻梁,大聲吼道:“不,我沒輸,是你耍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