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蕭政可驚醒了過來,立刻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綁在床頭的鋼架上,成一個大字型攤開在床上。
而已經穿上一件睡衣的韓朝婷正趴在自己麵前,右手捏著自己的發尖在蕭政的鼻梁上掃來掃去,眼睛中露出一種平淡到讓人發毛的眼神。
要是這樣就算了,關鍵是……韓朝婷的左手裏,捏著一把裁縫用來裁剪布料的大剪刀!
“我靠!”蕭政頓時嚇呆了,那濃濃的睡意,一時間就煙消雲散,不知所蹤了!
“喂,喂,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啊!”
蕭政掙紮著,可是手腳都被綁在床頭,韓朝婷還捏著一把剪刀虎視眈眈,他哪能動彈半分?
韓朝婷看蕭政劇烈的掙紮著,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心裏卻是有些樂了……
她嘴角微浮,帶著淡淡的笑意,平靜的說道:“你上了我的床,毀了我的身體,我總的留下點什麼東西才行吧?”
“卡擦!”話音剛落,韓朝婷手中的剪刀,突然閉合,兩片剪刀片相互摩擦,發出卡擦的聲音……
蕭政聽到那剪刀閉合的卡擦聲,心頭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難道……韓朝婷要將自己那玩兒給剪了,讓自己當太監?
這怎麼可以呢?自己還有那麼多女人等著自己,自己還沒有替蕭家傳宗接代呢,怎麼能做太監?
“你別衝動,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聽我解釋。”蕭政連忙說道。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大半夜的,你一個臭男人脫光衣服跑到我床上,而我的衣服也一絲都沒剩下,你想說怎麼什麼都沒做嗎?”韓朝婷說道,將剪刀朝著蕭政的胯下伸了進去……
鐵質的剪刀挨在蕭政的皮膚上,頓時蕭政感覺道一陣冰涼襲來。
“你別亂來啊,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真的,我發誓!”蕭政喊道。
“真的沒做?”韓朝婷露出戲謔的眼神看著蕭政。
“真的!”
“那我的****為什麼那麼痛?還有手指印?你別告訴我是我自己手賤抓的。”韓朝婷眼神冷冽!
“……”
蕭政此刻語噎了,可是他很奇怪,明明他就沒怎麼用力啊?怎麼可能留下手指印了?
誣陷,這一定是韓朝婷誣陷自己,想逼自己招供的,一定不能上了韓朝婷的當!
“現在你怎麼說就怎麼是了,反正我又看不見。”蕭政一副人扔宰割的模樣。
“你……”
韓朝婷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蕭政了,難不成還把睡衣脫了,讓蕭政看看自己****上是不是有手爪印嗎?
突然……韓朝婷臉色陰冷,陰笑看著蕭政,道:“還想吃幹抹淨不認賬,不承認是吧?那我就把你這害人的東西給剪了!”
韓朝婷話音剛落,捏著剪刀的那隻手,迅速的動了起來……
“別……”蕭政一急,大喊道,可是……
“卡擦!!!”
韓朝婷手起刀落,鋒利的剪刀一下剪了下去……
“啊~~~啊~~~~啊~~~”
頓時,一道殺豬般的叫聲從蕭政的嘴裏喊了出來,那聲音淒慘犀利,悲壯唉歎。
“你叫什麼叫?還沒剪你那玩意兒呢!”韓朝婷怒目一瞪,滿臉不悅的說道。
“啊?”蕭政一聽,頓時反應了過來,自言自語道:“好像是哦,不疼,也沒流血!”
可是剛剛明明韓朝婷就一刀剪下去的了啊?
蕭政抬頭一看,隻見自己那條毛毛蟲,正軟塌塌的躺在胯下,而原本還有著一條遮羞的小褲褲,已經朝著兩邊散落開去……
原來,韓朝婷剛剛那一刀剪的不是小蕭政,而是那遮羞布。
見自己的毛毛蟲還安然無恙,蕭政心頭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幸好還在,要不然這輩子的幸福,就讓韓朝婷手裏的這把見到給終結了。
韓朝婷撇頭看了那軟塌塌的毛毛蟲一眼,眼睛中露出濃濃的鄙視……
那麼醜,那麼小,還黑乎乎的,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女人為他趨之若鶩。
“這一刀剪歪了,可是下一刀就沒那麼便宜了,你到底承不承認?”韓朝婷喝問道。
“我什麼都沒做——我承認什麼啊?”蕭政很無奈的說道。
要是真的把韓朝婷給做了,他承認也就算了,可是關鍵是……他隻是摟著韓朝婷睡了一覺而已,要是真有什麼過火的事情,也不就是捏了一下韓朝婷的巍峨山峰啊,再怎麼也不能因為這個,把自己給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