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了解到,接生婆也就是神婆,是這些人出生後,第一個接觸到他們的人,所以,很有可能是神婆在他們的精神力上做怪。”
“昨天晚上,我和古藝吃飯的時候,就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我,當然我又不是那麼好跟蹤的,反倒是跟蹤我的那人,被我給反追蹤了,知道那人是誰嗎?”
“神婆?”毛曉鬆斜著眼睛問道。
“對,就是神婆。”蕭政說道:“在她的家裏,擺放著很多靈牌,而其中上一任神婆的靈牌和其他靈牌不一樣,現任神婆昨晚抱著老神婆的靈牌哭訴了好半天時間,並且將苗疆寨子裏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由此我懷疑老神婆還活著,並沒有死亡,而那塊靈牌,就是現任神婆和老神婆通訊所用的通訊儀。”
“所以才有今天晚上我讓你去挖老神婆的墳,我隻是想確定,老神婆到底死了還是沒死,現在答案已經出來了,棺材裏是空的,老神婆的屍體不見,很有可能就藏在這苗疆那個小房子中,看著咱們的一舉一動!”
“好吧,這其實再生人和先天性弱智也不關我的事情,可是以神婆的地位,是絕對不會允許讓外來人種植他們的土地,更不會讓外來人威脅到他在苗疆的地位,所以,隻要有神婆在,我們的在苗疆想要大麵積種植寒霜根和毒穀草的計劃,隻能落空,咱們辛苦研究出來的完全祛疤產品就這樣因為神婆一個人的自私而被擱置?我可不願意……。”
“所以,你想借用再生人和先天性弱智人這件事情,讓苗疆人知道他們都是受到神婆的迫害,以這樣的方式將苗疆人給激怒,然後讓他們自己收拾神婆?”毛曉鬆似乎明白了什麼。
“聰明!”蕭政拍拍毛曉鬆的肩膀說道。
“那也就是說,今天你讓我去挖寶藏是騙我的?”毛曉鬆臉上閃過一陣陰冷。
“額……這個也不是,其實我以為是有寶藏的!”蕭政麵色很尷尬的說道。
“哼!你給王八蛋,竟然敢騙老子。”毛曉鬆大怒,這敢情自己被蕭政給賣了,還倒過來給蕭政數錢呢?
“我這不是怕你不答應嘛?”
“誰說我不會答應的?可是,你他娘的好歹也給我說一聲,通通氣啊。”毛曉鬆說道:“要是你直接給我說清楚,是出去挖墳,找老神婆是不是死了的結果,那說什麼我毛曉鬆也……絕壁不會答應的。”
“……”蕭政就知道,這毛曉鬆不會答應!
“那現在,你要我做什麼?”憤怒過後,毛曉鬆也冷靜了下來,雖然被蕭政給坑了一次,可是蕭政說的在理。
“隻要將神婆從那房間引出來,拖住她,我進去找一些關於再生人的東西,到時候將老神婆沒死的事情和再生人的陰謀給公布出來,也算是替苗疆人除了一大害,到時候他們感恩戴德,咱們要在苗疆實行的計劃,就容易多了。”蕭政說道。
“說的也是……。”毛曉鬆暗自思量蕭政口中的話,隨即道:“老子就再相信你一次!”
“還是咱哥倆好啊!”
“好你妹啊!”
……
蕭政和毛曉鬆詳細的計劃了一番後,便將鋤頭和鐵楸放下,兩人趁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漸漸的朝著神婆的房子潛伏了過去。
神婆的房間中,昏暗的燈光依舊亮著,而神婆本人則是端坐在靈牌前的蒲團之上,雙手齊膝而放,時而朝著靈位跪伏下去,時而又端坐起來,口中喋喋不休,似乎在做著什麼禱告一般。
房門關得死死的,窗戶也沒開,屋子內沒有一絲風吹過的悸動,兩粘亮著昏暗燈光的煤油燈,火苗豎直而上,沒有一絲搖晃。
“嘶嘶!!”
突然,一陣風吹過來,原本豎直的煤油燈火苗迅速的偏斜,左右搖擺,蕩起了一絲漣漪。
感受到火苗被風吹得斜起來,神婆突然眼神一冷,對著風吹來的方向‘刷’的看了過去,嘴中發出一聲悶哼,看到窗戶上有個被手指戳破的洞時,神婆的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誰?”神婆喊道!
這時,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腳步聲很亂,似乎是被發現了要逃一般。
神婆見門外的人要逃,迅速站起身體,朝著門外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