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是苗疆族人們一天的生活方式,伴隨著日落,整個寨子也炊煙了了,進入了安靜的傍夜!
而施工隊和建築隊也安靜了下來,隨處搭建了幾個公棚,便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夜幕漸漸降臨,薄薄的白霧升起,四處飄蕩,將苗疆籠罩著一層銀裝……
蕭政百無聊賴的坐在房間前,心裏暗自思索著要怎麼將神婆的把柄給找出來。
他這次苗疆之行,最大的阻礙就是神婆,隻有將神婆給鏟除了,才能夠放手在苗疆大幹一場。
現在古藝也算是她的女人,在苗疆雖然是蠱王,可是地位也在神婆之下,從自私上來講,蕭政當然是希望古藝能夠完全統治苗疆,做到真正的苗疆首領,而不用看神婆的臉色。
“蕭大哥,在想什麼呢?”柳依依拿著一件外套,從背後給蕭政披上。
蕭政微微一笑,搖搖頭,問道:“依依,你相信人死後有鬼魂嗎?還能夠帶著記憶重生?”
“蕭大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麼想著問這些問題,你是醫生,自然知道人死後歸於虛無,人死如燈滅,精神也隨之消散,怎麼可能還有鬼魂一說呢?”
柳依依拖了一張凳子,和蕭政並排而坐,將頭輕微的靠在蕭政的肩膀上。
“是啊,我是醫生,怎麼可能相信這些呢?”蕭政笑笑,說道:“可能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吧,老想些不真實,不現實的問題。”
柳依依沒有接話,抬起頭,站到蕭政的背後,伸出雙手在蕭政的肩膀上捏著,就像一個小媳婦兒一般,賢惠溫柔。
夜漸漸的深了,皎潔的月光如流水般灑下,照耀在苗疆這大地上,熠熠生輝,月光驅散了黑暗,在黑暗中猶如明燈一般,神聖,光潔。
柳依依靠在蕭政的肩膀上,雖然很極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喉嚨裏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卻無不顯示著,柳依依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在蕭政身邊,她睡得那麼平靜,似乎隻要蕭政在她身邊,即便是天塌下來,她也會很安全。
蕭政搖搖頭,嘴上浮現了一絲微笑,將柳依依抱起,走進了柳依依的房間……
輕輕的將柳依依放在床榻上,扯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上,而後才走出了房間。
蕭政離開後,並沒有回到古藝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而是拿起一塊鋤頭和鐵鍬,來到了毛曉鬆的房間門外。
古藝釋放出踩踏地麵的腳步聲,不一會兒的時間,隻見毛曉鬆便穿戴整齊出現在房門口……
“你是誰?”毛曉鬆看著背對著他的蕭政,出聲問道。
本來毛曉鬆已經和唐心相互依偎著睡覺了,可是突然門口發起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這才讓毛曉鬆警惕起來,穿好衣服追了出來……
“是我。”蕭政背對著毛曉鬆說道。
“我管你是誰,打擾老子睡覺,還將老子給引出來,今天你不給個交代,老子饒不了你,。”毛曉鬆滿臉不悅。
“……”蕭政腳下一個蹌踉,尼瑪老子都站在你麵前了,你還給老子裝模作樣,當做不認識?
“咦,等等,你是蕭政?”毛曉鬆忽然發現這個背影很是熟悉,試探性的問道。
“你眼睛長到背後去了?”蕭政不滿的說道:“過來,有好事兒交給你。”
確定了是蕭政,毛曉鬆再也沒有半點擔心,徑直朝著蕭政走了過來,可是看到蕭政手裏的鋤頭和鐵楸時,毛曉鬆頓時就納悶兒了,這蕭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大晚上還得要出去工作?這白天的時候,怎麼沒見他那麼用功呢?
“你……不會是大晚上的叫我出去幫你工作吧?”毛曉鬆心頭有種不詳的感覺。
“今天白天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藏寶的秘密,如果挖出來,肯定價值連城,我和你關係比較熟,這才想讓你分一杯美羹的,怎麼樣,去還是不去?”蕭政轉過身子,笑著說道。
“寶藏?”毛曉鬆疑惑起來了。
“嗯,寶藏,價值連城的。”
“你會有這麼好心?”
“……”
蕭政感覺自己被毛曉鬆的話深深的給傷著了,自己哪次不好心了?
將他們從貧困的山區中拉出來,一起發大財,還讓世人都記住了寒涼派這個古老的中醫門派,幫他們揚名,幫他們賺錢,這哪點不是好心了?好吧,雖然蕭政當初是想利用他們的醫術幫自己解決中醫會所這個麻煩,可是畢竟也是好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