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齡小,肯定比你們活得更久,說句不好聽的話,要是你們活著我不能報仇,那你們仙去了之後呢?你們能夠保證墳墓每天都有人看守著?就算每天都有人看著,你們就能夠保證守墓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一下?隻要守墓的人一離開,我就有機會將你們的墳給刨了。”
“……”瘋了,所有人都快被逼瘋了,這小子是精神病吧?刨墳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
“別不相信我,我說了我是一個記仇的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記仇,所以別想著怎麼幹掉我,否則,我不僅要刨你的墳,連你兒子,孫子,重孫子的墳也不放過,就算我死了,刨不了了,我也會立下組訓,讓我兒子,孫子,重孫子去刨,就一句話,隻要你們敢埋,我就幹刨。”
“……”這新來的小子,完全就是一個瘋子,這樣的人,沈莊農究竟是怎麼想著讓他來當監察使的?
“不好意思,話說得有些過了。”蕭政笑著說道。
尼瑪,你還知道你話說得過分了?你還知道不好意思了?想著刨別人墳墓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不好意思呢?
“我是君子,公私分明,一心替集團賣命的人,我肯定不會虧待你,”蕭政朝著會議桌巡視了一圈,蕭政指著左邊一個低著黑色眼睛的中年男子說道:“比如……你。”
“你能力不錯,還一直站在集團角度上,什麼事情都替集團著想,兢兢業業,我保證,隻要你繼續這麼堅持下去,你的前途肯定風光揚氣。”
被蕭政指著的那中年那種心頭大喜,之前蕭政要刨墳的事情已經被忘得一幹二淨,開玩笑,董事長助理說的話,而且是當著集團這麼多高層的麵說的,那肯定不會錯。
“謝謝監察使,我一定再接再厲,一心替公司服務的。”中年男子起身說道。
“嗯。”蕭政擺擺手,微笑著示意這中年男子坐下,而後繼續說道:“這麼大一個集團,當然也會有一些蛀蟲,以公謀私,替自己謀取私利,比如……。”
蕭政的眼神一個個掃過去,手指圍繞在場的人轉動著,似乎是在確定哪個人是集團的蛀蟲一般。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呼吸大喘,深怕蕭政的手指頭指著自己。
在集團這麼久,而且身居高位,要說沒一點爛事兒,誰都不可能,可是現在就怕蕭政將這些爛事兒給說出來,當做典範。
蕭政指了一圈,而後收回手指,說道:“誰是蛀蟲,我現在還沒發現,可是你們自己都心中有數,該收斂的就收斂一下,別被我抓住就行。”
“好了,今天我就說這麼多吧。”蕭政說完,便坐了下去。
看到蕭政坐下,所有人都心中一鬆,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然而還沒舒緩過來,隻見蕭政又站了起來。
“哦,對了,剛剛忘了自我介紹,現在補上吧,我叫蕭政。”蕭政笑嗬嗬的說道:“千萬都記住了,別以後連墳被誰刨的都不知道。”
“……”
這場會議持續時間不長,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在蕭政說完之後,沈莊農又唱了一會兒的白臉就宣布結束。
雖然這樣,可是卻讓參加會議的集團高管,經曆了生死一念的危機,心中對於蕭政這個人產生了濃濃的畏懼。
刨墳啊,這可是要麵臨被刨墳的危險啊,或者得擔心受怕,死了還得被刨墳,這樣的人,誰願意去得罪?
等到會議結束,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偌大的會議室就隻剩下蕭政和沈莊農兩個人。
“哈哈。”沈莊農終於大聲笑了出來,說道:“蕭政,你可真缺德,連刨墳的事情都能想出來,太有意思了。”
“……”蕭政很是無語,要不是沈莊農將自己推道這個位置,蕭政至於這樣嗎?
蕭政露出一臉的尷尬道:“沈伯伯,你就別嘲笑我了,還嫌我丟臉丟得不夠嗎?”
“哈哈,蕭政,我果然沒看錯人,集團要是在你手上,我一點也不擔心,剛柔並濟,有勇有謀,不錯,當真不錯,蕭老的孫子,果真不是一般人。”沈莊農笑著說道:“不過,蕭政,今天雖然給這些人上了一課,但是怕有些人心生惡念,你以後處事,得謹慎一點。”
“怕什麼?難道他們不怕我刨他們的墳?”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嚇唬他們的?”
“我從來不說假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