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驚愕,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這樣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張鑫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這怎麼可能?一個土鱉而已,看起來弱不禁風,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五個大漢給放倒在地,而且還一點傷勢都沒有。
原來之前張鑫和山雞都被蕭政那土鱉的外貌給騙了,難怪這個土鱉敢在這裏等著不走,敢情這土鱉還真有兩下子。
“幸好剛剛沒有出手打這土鱉,要不然那五個大漢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張鑫在心裏暗自慶幸的說道。
牛哥楞了半響之後,從女混混的衣服裏麵掏出雙手,對著地上的那五個混混大聲叫喊道:“******,全是廢物,都給老子起來啊。”
“依依,帥不?”蕭政朝著柳依依溫柔的一笑,很瀟灑帥氣的做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動作,深深呼出一口氣說道,這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蕭政陰笑的看著牛哥,拍拍雙手說道:“牛哥,你這些手下也不咋樣嘛,不夠堅挺啊,這麼多人才堅持十秒鍾,平均每個人堅持不到兩秒鍾,這要吃傳出去了,你這早#泄牛哥的名聲可真的打響了。”
“你他娘的才早#泄,來,和我打。”牛哥將墨鏡掛在女混混的胸口上,身上的襯衫一脫,露出粗壯的手臂。
不得不說,能夠混到一個群體的老大,牛哥的確是有些本錢的,身上的肌肉成線型彰顯著牛哥的力量,小腹上的八塊腹肌菱角分明,加上後背紋的一條青牛,看上去,的確有些駭人。
“我給你這個機會”蕭政淡淡的說道,隨即轉身朝著背後看去:“咦,等等,還有一個,差點漏掉他了,你……站住。”
蕭政發現在麵包車側麵,還躲著一個看起來很是粗獷健壯,和牛哥身材相差不多的年輕男子,隻是這個男子似乎有偷偷溜走的意圖,蕭政當然不會放走任何一條小魚。
“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我該打,大哥,求你放過我這一命吧,我上有八十歲老父老母,下有小兒小女,我錯了。”
被蕭政叫住的那個男子突然朝著蕭政跪下,啪啪啪的在地上使勁的磕頭,嘴裏絮絮叨叨的求饒。
“小五,你他娘的能再慫一點嗎?給老子滾,別在這丟人現眼。”牛哥看著那男子,氣不打一處來,小五是跟牛哥比較長的一個小弟了,有什麼事情都是衝得最前麵,怎麼今天就這麼慫了?
然而即使牛哥開口了,被叫做小五的年輕人依舊沒能移動半分,依舊不停的磕頭,額頭和地麵強烈的碰撞,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你他娘的,老子叫你滾蛋,沒聽見嗎?”牛哥大聲吼道。
“牛哥,那位老大沒讓我走,我不敢走啊。”小五委屈的說道。
“那位老大?哪位老大?這裏還有別人嗎?”牛哥露出衣服疑惑的表情看著小五。
“就是……你要打的那個人。”
“哈哈,小五,你被嚇傻了?就一個二愣子,有什麼好怕的?你這麼多年,白跟我老牛了。”
“牛哥,還記得刀疤哥嗎?就是因為得罪了他,被五爺給剁碎喂狗了。”小五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天晚上蕭政到咆哮酒吧的事情,小五記得很清楚,而刀疤臉也正是為了替朱始出頭,而被五爺幹掉的。
“你……你說什麼?他就是五爺的兄弟?”牛哥腳下一軟,若不是旁邊有麵包車可以支撐,牛哥早就攤下去了。
刀疤被五爺剁碎喂狗的事情,牛哥知道的。
在咆哮酒吧,這群人之中有兩個頭兒,分兩班值班,牛哥負責白天的咆哮吧安全,刀疤臉則是負責夜間的咆哮吧,那天正是因為牛哥有事情提前走了,讓刀疤幫自己看著場子,而刀疤臉的事情是在牛哥離開咆哮吧一個小時內,據說是因為刀疤臉因為一個女人得罪了五爺的一個好兄弟,而被五爺給下令處理掉的。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牛哥還暗自慶幸自己離開得早,要不然可能就是自己遭殃了,可是哪兒想到,雖然上次在酒吧沒有遇到蕭政,今天在這兒遇到了這尊惡人。
“牛哥,這個土鱉是到底什麼來頭啊。”女混混拉了拉胸上的T恤,帶著鄙視的眼神看著蕭政問道。
“啪。”牛哥一個耳光掄了過去,大罵到:“土鱉?你他娘的才是土鱉,你全家都是土鱉,老子才是土鱉,老子被你這賤女人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