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伯,我蕭政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趁人之危的事情,我蕭政不屑去做,更何況,現在的婉兒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呢,我盡力而為。”蕭政看著沈莊濃的那悲切的摸樣說道,天下父母心,如果自己發生這樣的事情,怕是那平常對自己耀武揚威的老頭子也會求遍全天下的醫生來救治自己吧。
“婉兒在二樓她的閨房中,有特護24小時監護著,還有這世界頂級腦科教授史密斯和中醫界泰山北鬥王思成隨時治療,咱們上去看看吧。”沈莊濃說道,而後快蕭政一步走在前麵帶路。
直到上了二樓,在一間屋子前,沈莊濃用飽含希望的眼神看著蕭政,因為按照蕭老的信息來看,如果蕭政都沒有辦法讓沈婉兒醒來,那世界上便沒有人能夠救醒沈婉兒了,此刻,蕭政成了沈婉兒的唯一救命草。
深呼吸了一口氣,蕭政伸出手把著門上的扶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聲音。
剛一推開,一道濃濃的消毒水味道便鑽入蕭政的鼻道之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白色的身影,一個中年特護正在替沈婉兒換著吊瓶,在床的旁邊,幾台顯示屏正顯示著女人的各項生理指標。
“馬特護,你先出去休息一下,這裏我來看著。”沈莊濃出聲對著白衣特護說道。
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女人的頭上戴著一頂粉紅色的短鴨舌帽,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貼合著,臉色有些蒼白,嘴唇有些幹裂,黑色的秀發被頭上的帽子給壓在臉龐兩邊,露出了蒼白的額頭。
女人的右手放在被子外麵,纖細的手指靜靜的放在床上,手背上由於經常掛吊水,已經顯得有些淤青,腫脹。
由於蓋著被子,隻能看到女人露出的一個臉部,可即使是指能看到一個臉部,蕭政也被女人的容顏給震驚了,這絕對是蕭政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臉蛋最好看的女人,沒有之一。
“她就是沈婉兒嗎?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蕭政看著憔悴的女人,心中暗暗的想到。
“沈伯伯,我需要了解關於婉兒的所有資料,包括生活上的和生理上的,從一開始出車禍,到現在的各項數據,有什麼愛好,癖好,討厭的事情,總之從生活上的所有資料,我都需要。”蕭政走近了兩步,站在床前,看著沈婉兒,背對著沈莊濃說道。
“好,我這就讓醫生將關於婉兒的一切信息都找出來,你先等一下。”沈莊濃現在對於消費的話是言聽計從。
等到沈莊濃出去之後,蕭政走到窗前,蹲下身子,將女人的左手從被子裏麵拿了出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左手心上,而後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女人的脈搏之上感受著。
把完沈婉兒左手脈之後,蕭政繞過床頭,將正在打著點滴的手給掏了出來,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良久,蕭政才將沈婉兒的右手放下。
抬頭看了看顯示屏上的生理指標表,蕭政已經得出了大致的結論。
“各項生理指標有些偏低,內髒受到了不小的損害,引起身體的體弱,這到不是難事,針灸幾天就能夠條理好,唯一虛弱厲害的便是的便是腦神經,車禍的時候,腦部受到重創,大腦皮層也受到局部傷害,導致腦搏動有些不穩定,而且腦部神經緊張,幾條腦神經擠壓在一起,使得神經傳輸有些幹擾,不過這也屬於正常範圍,也不會直接導致成為植物人,而最關鍵的還是大腦皮層組織的治療,要治愈你,可是難啊。”
蕭政把過脈之後,便對沈婉兒的身體狀況有了大概的了解,隻是單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要治愈沈婉兒,難度可是非常的大,至少蕭政現在沒有多大的把握。
對於醫學,蕭政並不陌生,蕭政跟著老頭子20年的時間,老頭子所會的東西,蕭政一樣沒落下,全部都學了過去,每一項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然而醫術更是蕭政最厲害,就連蕭老頭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蕭政比當年的自己厲害多了,尤其是蕭政還學了一種秘傳針灸之法—逆天神針。
逆天神針,號稱能夠生死人,肉白骨,是神醫華佗和醫聖張仲景聯手創造而出的,在東漢末年兩人憑借這套逆天神針,讓兩人分別封聖成神,響徹後世,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繼承這套針法的郎中也越來越少,曾一度陷入針法無人繼承,葬送在時間的流逝中。
說起這逆天神針,也算是蕭政的****運好到了極點才得到的,老頭子無意間救了一個道士,而道士感恩戴德,將這記錄逆天神針的針譜作為回報送給老頭子,道士雖然知道逆天神針的珍貴,可是再珍貴的東西,放在自己這個不懂醫術的道士手中,也是一種雞肋,遂不如成人之美,將針譜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