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呂筱仁知道這也僅僅是一個要挾的手段,能不能達到目的,心裏沒有數。但無論如何自己必須試一試,隻有出手,才有勝負。如果自己始終是卷羽不為,最後可能就什麼都沒有結果。
得到寧武的這個情報後,呂筱仁想的是先去找胥忖朱,以此為要挾,挾迫胥忖朱想辦法在葛洪濤那裏去為自己說項,如果能夠達到目的,也就避免自己和葛洪濤做最後的攤牌。
在想好了基本思路後,呂筱仁到胥忖朱的辦公室,想和胥忖朱談讓胥忖朱想辦法在葛洪濤那裏為自己爭取保住的問題。
到胥忖朱辦公室時,胥忖朱正在愣愣地坐在辦公室裏發神。他給自己的老丈人說了要老丈人去找葛洪濤,要葛洪濤改變調整寧秀班子的想法的事後,已經過了兩三天了,老丈人也還沒有給自己一個信息反饋,不知道他去沒有去,去了後的情況怎麼樣。胥忖朱正想給他老丈人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見呂筱仁進來,胥忖朱就打消了給自己老丈人打電話的念頭,胥忖朱知道,呂筱仁找自己都是有事,也不知道他這一次又是什麼事。
呂筱仁見胥忖朱坐在辦公室既沒有象以往那樣翻報紙,也沒有處理文件,而是坐在那裏發神,就有意說道:“怎麼,胥書記在想心事?”
胥忖朱象是沒有聽見一樣,直截了當地問呂筱仁:“你找我有事?”
“也沒有什麼事,隻是想來找胥書記談談心,擺擺龍門陣。”呂筱仁說。
聽呂筱仁這麼說,胥忖朱也知道這是呂筱仁內心裏不平靜的表現。他和呂筱仁在這一次可能發生的變故中雖然還說不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至少此時的心情是基本上一樣的,他們都為葛洪濤突然做出要調整他們的決定而感到氣憤和苦惱。
“馬部長那裏有什麼消息沒有嘛?”呂筱仁問道。
“沒有,也不知道他去沒有去找葛洪濤。”胥忖朱如實地說道。
“最近我聽到一個來自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的消息,說是寧秀一個和你的名字一樣的人辦理了澳大利亞國籍。”呂筱仁有意說得慢條斯理地,想從中觀察胥忖朱的反映。
聽到呂筱仁說寧秀有一個和自己名字相同所人了加入了澳大利亞國籍,胥忖朱感到好奇,難道寧秀真有一個和自己名字完全一樣的人,並且也加入了澳大利亞國籍?
“真的嗎?”胥忖朱覺得很是好奇地問道。他完全沒有想到呂筱仁這是旁敲側擊地說自己。
“我也不知道寧秀是不是還有一個胥忖朱。隻不過聽說中央最近要對這種人在中國、國籍卻在國外的情況進行清理,聽說一旦清查出來,將嚴肅處理,作為祼官對待,要麼辭職,要麼就被免職。”呂筱仁說道。
“真的嗎?”胥忖朱又是這樣一句問話。隻不過這次問話的語氣和上次問話的語氣完全不同。上次問話的語氣是一種好奇,而這一次問話的語氣則有一種害怕。
“據說是真的。不過,我這個朋友說提早考慮可能還有辦法,如果晚了被查出來,可能就麻煩了。”其實,這本來是沒有的事,完全是呂筱仁忽悠出來說的。
“真的嗎?”從胥忖朱又一次詢問,呂筱仁完全確定了寧武所說的事是完全真實的。隻不過呂筱仁想不通,以胥忖朱智商,他怎麼會想到把自己的國籍申請為澳大利亞籍呢?
“是真的。胥書記,要不這樣行不行?”呂筱仁說。
“怎麼?”胥忖朱問道。
“我去找我這個朋友把你的這個問題處理了,讓他做到既不影響你已有的國籍,又不被清查出來。你呐,就專心去找葛洪濤,把我們兩人的事讓他停下來。我們兩人分一下工,這樣可能效果會好一些。”這才是呂筱仁要達到的目的。
聽了呂筱仁的話後,胥忖朱連連表示讚同:“那你一定要想辦法給你的那個朋友說,讓他把我的事情弄好。千萬不要被查出來報。你的事我也一定盡力,一定要讓我老丈人去讓葛洪濤把他的這種想法停下來。”呂筱仁的手段,豈是胥忖朱能夠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