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傳言又再次盛傳,胥忖朱的第一個反映不是祈一征搗的鬼就是呂筱全搗的鬼,而從這一段時間裏祁一征的所做所為上,胥忖朱倒更是傾向於是祈一征搗的鬼,因而也就對祈一征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感到特別釘心,也記得特別清楚。胥忖朱在心裏想,如果我真的被調走了就算了,如果我還繼續在這個位置上,不怕你幹得再鬧熱,到時候我全盤給你推倒,看你還如何風光?
胥忖朱要調離寧秀到省社科聯任職的傳言再度熱傳後,一些和胥忖朱上過床的女人都接連來找胥忖朱,要求胥忖朱要對其有一個說法,不能讓胥忖朱白占便宜。胥忖朱感到,寧秀這邊的女人似乎遠比邑都那邊的女人難對付,為此,胥忖朱在其要調走的傳言再次盛傳後,僅對付幾個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就使得胥忖朱感到有些神亂智昏,焦頭爛額。而其中最讓胥忖朱感到無可奈何的,是和胥忖朱隻上過兩三次床的市委辦公室信息科科長巫莉莉。
巫莉莉一直就想找一個人傍著作為自己的靠山,好不容易投入到胥忖朱的懷中,剛開始還以為從此以後自己就可以有所依靠了,哪知道自己傍上胥忖朱沒多久,就傳出胥忖朱要調走的消息。巫莉莉在內心裏感到非常失落,想到自己的不幸遭遇,就更是悲從中來。自己和胥忖朱上攪到一起的事好象已經被人知道了,外麵不斷有風言風語傳出,既然自己的名聲已經受到了影響,還不如借此找胥忖朱,要他在臨走之前給自己一點補償,多少也是對自己的一點寬慰。否則,白白地被胥忖朱占了便宜不說,自己這一輩子的名聲也就從此徹底壞下去了,即使自己今後離婚後再找男人,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巫莉莉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一天,她了解到胥忖朱在辦公室的時候,主動到胥忖朱的辦公室。胥忖朱見巫莉莉主動找到自己的辦公室,還以為是不是巫莉莉又想自己了,他馬上找個事由把自己秘書穆天軾支走了。在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胥忖朱一邊笑嬉嬉地對巫莉莉說:“怎麼,想我了?”一邊就把手往巫莉莉的胸前伸去。胥忖朱隻要是見到女人,就能夠馬上在生理上生產衝動,這也是他的特殊之處。
巫莉莉是有充分思想準備的,見胥忖朱要把手伸向自己的懷裏,便也順從了胥忖朱的願望,並主動伸出手去摟住胥忖朱,同時把自己的嘴也主動地往胥忖朱的嘴上湊去。
很快,兩人就如膠似漆地摟在了一起。胥忖朱甚至沒有想到要到裏麵的床上去,就把巫莉莉壓倒在辦公室裏沙發上解決了問題。
在感覺胥忖朱已經在自己身上完事後,巫莉莉就馬上把胥忖朱從自己身上推開,並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張毛巾,把從自己下身流出來的東西揩在毛巾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把毛巾包好。這一次她沒有象以往那樣,順手把擦拭下身流出來的東西用紙揩幹淨,並且丟進圾垃桶。當巫莉莉將從自己下身流出沾有胥忖朱的不潔物的毛巾放進包裏的時候,好象還在包裏摁了一下什麼。
當然,胥忖朱完全沒有注意到巫莉莉的這些動作,隻是在旁邊不停地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