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婕娜被胥忖朱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但還是本能地反抗著,嘴裏說著:“胥書記,你不要這樣,我的愛人還在外麵等著我呢!”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居然會對她這樣,內心裏既覺得羞辱,又感到恐懼。
胥忖朱才不管這些,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薑婕娜的同時,另一隻拿首飾盒的手把首飾盒丟在床上後,就往薑婕娜身上亂摸。薑婕娜拚命地掙紮著,本來想大聲地喊叫,但內心中的恐懼感戰勝了她的羞辱心,她擔心如果喊出來了,自己的丈夫聽到後肯定會衝進來,但麵對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他衝進來又能怎麼樣呢?並且自己今後又怎麼辦?無奈之下,薑婕娜隻好哀求似地對胥忖朱說:“胥書記,你不要這樣嘛!我已經有老公並且已經也有孩子了。”
胥忖朱哪管這些,邊在薑婕娜的身上亂揉,邊說:“不要緊的,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的。”
薑婕娜掙紮了一陣後,感到無用,心裏也清楚既然自己已經進了魔掌,想逃脫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就隻好希望這種惡夢似的遭遇快點過去,便對胥忖朱說:“那胥書記你就快點吧!”說完,也不再反抗了。薑婕娜知道與其做無益的反抗,還不如早點結束這場惡夢。為了早日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惡夢,薑婕娜便自己動手解開自己衣服。她擔心在胥忖朱這裏呆的時間長了,如果自己的丈夫問起為何這麼長時間時,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害怕萬一不慎露出破綻,自己就無顏麵對自己的丈夫和女兒以及所有的家人。當然,薑婕娜也想好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絕不能說出此事。否則,將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她自己完全不知道。薑婕娜知道,自己僅僅是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小小職員,而自己的丈夫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客車駕駛員,麵對位高權重的市委書記,是無任何力量反抗的。因此,再大的屈辱,都隻能自己忍受。
胥忖朱見薑婕娜已經自己開始解衣扣了,知道她不會再反抗,也就鬆了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胥忖朱知道,薑婕娜的丈夫在外麵等著薑婕娜,時間不能太長。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扒光後,就一把把薑婕娜壓倒在床上,自己也順勢壓在了薑婕娜的身上。
胥忖朱從自己身上下來後,薑婕娜也很快下床,到胥忖朱臥室的衛生間裏找紙巾簡單地把下身擦了擦,然後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對著鏡子理了理有些蓬亂的頭發後,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胥忖朱住處,她知道這個時候胥忖朱不會再攔她了。開門時,薑婕娜才發現進門時胥忖朱就把門閂死了,因此知道胥忖朱早就在打自己的主意了。走在路上時,薑婕娜一再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在自己的丈夫麵前顯露出任何破綻。如果胥忖朱不再騷擾自己,就把這件事永遠埋在心裏,帶進墳墓。事實上,薑婕娜的想法太幼稚了,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胥忖朱不可能就此罷手。
事實也是如此。從此以後,薑婕娜就成了胥忖朱固定的泄欲工具,隻有胥忖朱覺得有需要的時候,就會給薑婕娜打電話,以各種借口把薑婕娜叫來,要麼是辦公室,要麼是這個臨時住處,以滿足其需要。薑婕娜也從來不敢不從。
薑婕娜離開以後,胥忖朱繼續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情景。他對今天的這個結果很是滿意。這個女人被自己占有後,不象其他女人,既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提出什麼要求。胥忖朱分析,可能是由於兩個方麵的原因使這個女人有這種表現:一是他的男人就在外麵,如果哭哭啼啼讓她的男人知道了,肯定對她不利,而她和她男人都會懾於自己是市委書記這個現實,不敢把自己怎麼樣;二是這個女人是市委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而自己是市委書記,如果她強行嚷鬧抗拒,肯定擔心以後自己報複她,一個市委書記要整治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簡單就象捏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胥忖朱想到了常話說的“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從今天這個情況來看,窩邊草實際上最容易吃,胥忖朱覺得吃窩邊草的危險性遠遠小於吃其他地方的草。胥忖朱想,就算自己不是市委書記,但大家在一個地方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這些事鬧出去對誰都不好,特別是對於女人,更是名節上的一大傷害。從此,胥忖朱開始不說是專吃窩邊草嘛!至少重點是吃窩邊草。這一次得手後,胥忖朱把自己要弄上手的人就重點定位在身邊能夠見到的那些女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