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多嘴道。
“誰?”
劉風雅笑道,“是哪家少爺能入我們心玉法眼?”
“就是四少爺。”
阿碧語出。
劉風雅的整張臉都綠了,阮心玉瞧著,立時喝斥道:“阿碧,你又在胡說八道了,自個下去,領二十板子去。”
“是!”
阿碧欠身退下。
劉風雅是過來人,知道感情這種事是強求不得的,要是以前或許她會反對心玉跟方鈺,可如今自己已經是彌留之際,她真的不想阮心玉過著風餐露宿、流落江湖的生活,因為她早已決定要慕容天歌將整個慕容世家的大位傳給慕容方雷。所以她還是希望她嫁給慕容方雷,雖然這很殘酷,但是在這種即將變成亂世的局麵,擁有一份安穩的生活是難得的。
“你跟方鈺的事,我不反對,隻要你覺得幸福就好。”
看著阮心玉悶悶不樂的樣子,劉風雅也不好堅持,於是鬆口說道。
阮心玉聽然,赫然跪倒,朝著劉風雅磕頭說道:“心玉謝過主母大恩。”
“不要謝得過早,我們劉家跟二房之間的嫌隙不是一件婚姻就能擺平的,你要是能夠將打通我們劉家跟那家之間的嫌隙,那我同意你嫁過去,要是不能,那你就自己選擇吧。”
劉風雅這一句實則暗示著劉那兩家的恩怨是不可能因為一段婚姻而重歸於好的,而兩家的恩怨早晚會爆發,到時那種你死我活的局麵,是不是兩人能夠麵對的。
“心玉願意一試!”
阮心玉堅持。
劉風雅雖然氣惱,卻也寵愛,但無奈的她,隻能擺手說道:“那你退下吧。”
語出,眼見阮心玉離去的劉風雅,揉了揉太陽穴,重重地歎息道:“
心玉啊,心玉啊,你真是我苦命的孩子啊。”
“師傅啊,我們獸神堂是怎麼解散的?”
慕容煙好奇地問道。
郭靖遠凝眉,不理會地指著院子裏的木頭,喝道:“別廢話,砍柴去。”
“你不說,我不去!”
慕容煙耍起潑來。
郭靖遠無奈,朝院子裏看了看,隨即關上門,說道:“這件事要從十多年前說起。”
說著,郭靖遠將當年慕容世家如何接到詔書去攻打求和的魔族那家的事情,也將那家兩姐妹跟慕容天歌之間的糾葛,而後被統領獸神堂劉家活活拆散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那就說現在的那淑貞是我小姨那雨。”
“怪不得影像裏的大主母那麼反對方鈺跟心玉的婚事。”
“看來這一切不是空穴來風。”
聽得郭靖遠說起十幾年前的事來,一直疑惑的慕容煙終於明白了當時母親那晴跟父親慕容天歌的處境。於是在他心裏,他漸漸地原諒了這位素未謀麵的父親。
“那雷香凝呢?”
“她真的是武帝的情人?”
慕容煙問起。
郭靖遠噓道:“小聲點,你要是被莊主聽到,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早說嗎?”
慕容煙拍著郭靖遠的肩膀。
郭靖遠不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時,一道白影落來,瞧著門窗,說道:“我已經聽到了。”
“莊主!”
郭靖遠跪倒。
慕容煙也隨著跪倒說道:“阿元胡說八道,還請莊主懲罰!”
“想要懲罰,簡單,跟我走。”
慕容天歌看向慕容煙。
慕容煙不敢抬頭,難而單單這一眼,慕容煙就全身顫抖,不明覺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