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容煙沉入海裏,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睜開雙眼瞧了瞧滿是金光的海麵,腦子裏一個強大的意念支撐著自己,說道:“我不能死,我絕不能讓媚兒就嫁給那個內心陰暗的獨孤勝。”想來,慕容煙強迫自己醒來,隨即朝著海麵遊了上去。
“嗷!”
就在慕容煙露出水麵之時,遠處一群鯊魚聞著血腥味圍了過來。
“是鯊魚。”
慕容煙驚住。心道:“這下子怎麼辦,這群鯊魚絕對會將自己撕裂開來的。不想了,遊到岸邊就好了。”
慕容煙拚命地朝著岸邊遊去。
鯊魚群感知到了獵物的移動,急忙朝著慕容煙圍將過去,展開攻擊。
“拳勁。”
一頭鯊魚張嘴咬來,慕容煙運足拳勁一拳打過去,但由於在水底,拳力被水的浮力卸掉一部分,真正打在鯊魚身上的拳勁不足以威嚇這群鯊魚。
“嗷——”
就在慕容煙苦惱怎麼擺脫這群鯊魚之時,一聲長嗷聲起。就見鯊魚群退開,擺成圓圈陣勢,逐漸朝著自己慢慢收緊。而領頭的鯊魚額頭上刻著一個王字,想來就是這群鯊魚的老大。
“好一個鯊魚陣勢,想要不費太多氣力將我絞殺掉,真是癡心妄想,我絕對不會屈服的。”
慕容煙雙拳握緊,桀驁不馴地看著眼前的鯊魚陣勢,難而他越看越心驚,不一會兒他心中的那丁點自信瞬間被打碎。
絕望的他仰天長嘯道:“上天啊,你為什要跟我開玩笑,要讓我就這樣葬身於魚腹,要是我還有從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會宰了獨孤勝這小子還有他老子獨孤龍,他們仗著是漁村的衛隊,不去殺海盜,保漁村,反而仗著權柄在漁村裏作威作福,真是可恨之極。”
慕容煙喊著。
鯊魚群卻依舊按部就班地朝著慕容煙收緊。
“爹,你怎麼可以這樣決定女兒的婚事呢?”
漁村南邊,一棟簡陋的木頭房裏,一張破舊的大木桌上擺放著各種喜慶的禮品盒,而在木桌旁的一邊,一位身穿樸素的中年婦女正在安慰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孩,而在另外一邊,端坐在黑色木椅上抽著旱煙的中年男子,滿臉愁容地瞧著老伴和女兒,內心糾結著。
“我的好媚兒,好女兒,你以為爹願意這樣啊,本來爹就想等過了年,就讓你嫁過慕容家,誰知道出了這檔子事,真是權高一級壓死人啊,你想不嫁也難啊。”
胡老爹急躁地敲著旱煙杆,歎氣著。
旁邊左右為難的胡阿秀娘眉頭皺起,起身問道:“難道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嗎?”
胡阿爹“哎呀”一聲,搖了搖頭回道:“媚兒要是不答應這婚事,估計遭殃的會是慕容煙。”
話語剛落,就聽得門外的叫喊聲。
“胡老爹,胡阿秀娘,今天慕容有沒有來過你家啊?”
“沒有,慕容阿娘,慕容今天沒有來。”
胡阿秀回應。
“慕容今天不是在漁村的東邊練拳嗎,怎麼會找不到呢,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
胡老爹仔細回想,心中猛然一驚。
胡媚兒一聽,整個人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