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菜所剩無幾,不覺盡然靠著桌子睡著了。
我爹是振國將軍,我娘是當今雲陽公主,你一個小小縣令之女,敢膽大妄為,撞了本小姐。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
你~~
你什麼你,你撞到本小姐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嗎?我要你爹烏沙不保。
對不起,許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與我爹沒關係,你不可以仗勢欺人啊。一個帶走哭腔的女子說道:
你還敢罵我,來人,掌嘴。話因剛落,一個隨從來到那個哭泣的女子麵前,剛舉手扇下去,突然手臂一轉,扇向了左麵的自己主子,隻聽一個巴掌打下去,五個手指印,可見下手之狠。
啊~~
一聲尖叫,來人,給我坎了她的手,這許小姐捂著自己的臉大聲命令道:
小姐小姐,饒命啊,不關我事啊?我不知道被什麼彈了一下,隨從話還沒說完,就被托下去了。
咦~~
都天亮了?公雞都打鳴了?本少爺還沒睡好呢,一個慵懶的聲音從旁傳來。
那許小姐看著說話的人,氣得臉通紅,一臉的雀斑都清晰了,肥肥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眾人都想這個少年死定了,惹怒了這個刁蠻小姐。
這哪來的臭乞丐,小二小二,你們萬花香什麼時候品味降到這個地步,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她大聲吼道,但無人理睬,圍觀的人很多,卻個個都是看熱鬧,不願攤上事兒。
少年揉了揉雙眼,看了看對麵的人,眼睛睜得很大,很驚恐似的走到旁邊的,縣令之女蔣清旁邊。說道;
這位蔣小姐,你呀你呀,你拿什麼跟人家許小姐比啊?你爹隻是個縣令,又沒人家有權也沒人家錢,正當那許小姐聽到這話而高興時,隻聽見少年又說,你又沒人許小姐長得醜,又沒許小姐肥,性格又沒人許小姐那麼“好”,我說你呀你,你拿什麼跟人家比,說完還故意把好字托得很長很長,話音剛完,酒樓裏的人笑翻了,隻見那許小姐氣得四肢顫抖,指著少年和蔣小姐說道:你你你
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來人,給我殺了這個乞丐。還有你,我也一定要你爹烏沙不保,淪落成這個臭乞丐一樣,話音剛落,十幾個人擁了上去,一陣微風吹過,那許小姐臉上又多了一個手印。她驚了,因為她不知道是誰出手打了自己,而自己的十幾個隨從也片刻倒了一地。
少年站在原地,和旁邊的蔣小姐談笑著,確切的說是那少年自說自笑著,一會兒,那許嬌大叫著跑出了萬花香,她的臉也紅腫了起來。
蔣小姐,你不要擔心,怎麼著你爹也是朝廷命官,而且我早有耳聞你爹為官清廉,深受百姓愛戴,我想他是拿你爹不能怎麼樣的,而且她臉都那樣了,估計要好久才能出門,少年淡淡的說到:並不在意什麼將軍公主。
多謝公子,請問公子怎麼稱呼,小女子感激不盡。蔣清看向這個髒亂的少年,很是感激的問道。
姑娘不必客氣,她吵我睡覺了呢。
姑娘,天色已晚了,告辭了,小二哥,請給把今晚住宿的費用全打包,咱明天再來,少年朝小二喊去,一會提著一大包吃的朝小巷走去。
跟著他,暗處裏一個人吩咐道:
花月城的城東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紅藍黃綠,姹紫嫣紅,微風輕起時,陣陣的花香撲來,一瓣瓣紅英於夕陽下更加的鮮豔,鮮紅。
稟公子,到城東雁塘人就不見了,一名青衣男子俯首回道
不簡單,我的人也能跟丟,注意他這幾天的一舉一動。
而這時,往雁塘右拐的少年走進了城東邱院的一個破房子裏,心想:這跟著自己的是什麼人,盡然自己沒有馬上發現,看來是咱閑久了?耳朵都不好使了?想著想著有七八個孩子圍了過來,高興的叫到:姐姐,姐姐,你又來看我們了。少年輕輕敲了敲最前一個孩子的頭,臭小子,叫哥,知道不?
額,凡哥哥,嘿嘿,幾個孩子傻傻的笑到。哇,好多美食,哥哥你真好,原來少年打包是食物,足足是平常人家十天才能賺來的。
而這個少年便是天朝梵家失蹤了十年的梵漓霜,從麒麟山掉下去後,奄奄一息的她被一個采藥的綠衣女子所救,整整半個月她才醒過來,但是記憶全無,不知道自己是誰,她的師傅看她荷包上繡有梵字,認為是其姓,而她本身如清霜,從來都沒有溫度,便叫她霜兒,梵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