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你那株‘火芝’可否賣於老夫啊?靈石你隨便開!”
林星月看著赤火的神情,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赤火前輩喜歡,小子送於前輩就是!”說完直接將‘火芝’扔給了赤火。
赤火一把接過,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星月,哈哈笑道:“好小子,挺合老夫胃口!我也不白占你便宜,這套‘火靈甲’送於你做防身之用。”
一把接過赤火扔來的火紅內甲,林星月恭身一禮,“謝謝前輩賜寶!”
“好了,那老小子並不吃虧,你也不用多禮!”天刑微微一笑對著林星月說道,說完帶笑的看著三宗長老,“試煉結果已出,林星月,雲義海,趙峰分列前三,各賜築基丹一枚,靈石一萬。其餘七名弟子各賜靈石五千。”
天刑說完,看向了麵色難看至極的劉遠致。因上屆第一名是白蒼門,所以築基丹靈石要由其他三宗準備,並交於劉遠致,現在劉遠致寶貝還沒捂熱又要拿出來十分的不情願,不過事已至此,卻也不好多言壞了規矩。
大手一掃,三個白玉瓶三個十個靈石袋各自落在了十名弟子靈草之前。
林星月等人內心暗喜,將丹藥靈石全數收了起來,各自返回宗眾人之間。到此四宗試煉全告一人段落。
劉遠致冷哼一聲,連來時的蛇形大梭也沒放出,直接大手一卷將八名弟子扯上飛劍遠遁而去。
豔蝶對著天刑與赤火嫵媚一笑,放出樓船也一閃消失在天際之間,場中現在隻有陸劍宗與赤霞宗兩宗十餘人。
“天刑老鬼,老夫也要走了。日後若有需要招呼一聲,你可知道老夫我可最愛打架,哈哈......”赤火看了看林星月輕輕一笑,轉頭對著天刑抱拳一笑,帶著雲義海等人也離開了試煉之處。
待眾人離去,天刑笑容一收,麵色發苦的看了看林星月深歎一聲,拋出飛劍帶著眾人離開了試煉之地。
盤坐於飛劍之上,林星月眉頭緊鎖,本想一走了之,但天刑長老回宗定會招來麻煩,再者師娘衛婉慧也的見過之後再做打算,若成天真要為難,隻有舍了那數萬的黑刀,拚的一個逃遁的機會了。
四靈與趙代二人看著林星月眉頭緊鎖,一時之間也靜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內心隻能暗暗的祈禱林星月能化解此次危難。
一路無話,小半天後陸劍宗已現於眼底,天刑收了飛劍深深的看了林星月一眼,身形一閃向著玄光殿飛去。
林星月對著趙代二人點了點頭,與四靈急速向著沁雨峰而去。代興龍看著劍光遁走的林星月五人,對著趙身說道:
“趙師兄,林師弟這次怕是有大麻煩,我們應該如何相幫?”
趙峰苦笑一聲說道:“這次怕是我倆真的無力相幫了,先行回去,若有變故發生再說,哎!”趙峰說完輕歎一聲向著雷閣遁去。
目視趙峰離去,代興龍輕聲一語,“希望師父他老人家能有辦法。”隨後身形遁開,所去方向正是外門執事堂,而外門執事堂長老劉姓老者正是代興龍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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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雨峰雨閣大殿內,衛婉慧聽著林星月的敘說,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等林星月將事情經過敘說一遍,衛婉慧貝齒輕咬,淡淡的說了一句:“春靈你們四人先行回去,我與星月有話要說!”
四靈看了看林星月,帶著擔憂的眼神躬身退了出去。
待四靈退去,衛婉慧布了一個結界,輕聲說道:“星月,陸劍宗怕是呆不下去了,雖然我在宗內與各閣長老都有交情,但畢竟成天乃一宗之主。你殺了成雄,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待會我擋著成天,你自己想法逃走,日後有能力時再來為你師報仇,揭開成天嘴臉。”
說完起身行至林星月身邊,拍了拍林星月的肩膀,拿出一枚紫色玉簡交於林星月,說道:
“我聽秋靈提起,你對宗內的‘碎神’心法挺感興趣,為你尋來了。”
林星月接過玉簡,眼眶泛紅,跪地叩拜道:“師娘,弟子給你惹禍了!”
“嗬嗬,傻小子,什麼惹禍,難道你要讓師娘舍了四靈隻教授你一人麼?”衛婉慧看著林星月不舍的神情,微斥一句,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
就在這時,際劍宗內響起了急促的鍾聲,衛婉慧臉色微變,拉起林星月說道:“走!”
說完直接閃身出了大殿,祭出一道純白長綾托起林星月就向著宗外疾馳而遁。
一時之間,陸劍宗內遁光四起,紛紛向著沁雨峰的方向而來,宗內弟子更是驚詫不已,不知宗內發生何事,會響起如此急促的警示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