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GAY?”刑敬天錯愕地重複著,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此時白春日已經拉著馮小思退離他們兩個三步之遠,不斷地用眼神掃著他們兩個,那意思很明顯。
嶽宇天見自己似乎也被誤會了,趕緊嚷嚷道。“我不是GAY啊,你們千萬不要誤會!”說著還像要澄清什麼似的,也遠離了刑敬天。
刑敬天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些都當他是什麼山魈鬼怪一樣的人,正想開口說話,一道嬌柔的聲音先他一步響起。
“春日,你們在做什麼?”白夏月擰著眉走了過來。
遠遠地她就看到春日她們在和兩個男人在爭執著什麼,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他也在,本來她不想麵對他,但是看著他們有大吵起來的趨勢,她欲逃開的腳步卻邁不出,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出來阻止了。
看見白夏月的到來,白春日的臉色黑白交錯,她都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勸夏月放棄,老天爺卻非要將她兜來了。
“夏月學姐!”馮小思倒是沒有白春日的顧慮,看見來人就等於看見了保護盾,因為白家四姐妹當中就數白夏月的功夫最了得,散打、跆拳道、空手道樣樣精通。真要打起來她一定會乖乖地站在學姐的身後,絕對不給她添麻煩的。
“隻是一場誤會。”白春日聳聳肩道。
“誤會?美女,這個誤會可大了,我們真的不是GAY啊!”嶽宇天哀嚎著。
“怎麼回事?”白夏月沒有看那兩個男人,隻是蹙眉看著白春日,用眼神責備她竟跟馮小思一起胡鬧。
白春日本就不爽,被她這麼一責備,更是憋不住這口氣了。隻是不等她回答,一旁的刑敬天就說話了。
“既然都說是一場誤會了,那就算了吧。”說著,他拉著還想解釋的嶽宇天走了。
待他們走了之後,馮小思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趕緊窩到白夏月的身邊。“夏月學姐,那個刑學長真的是個GAY哦!你不要再喜歡他了啦……哎喲!春日學姐,你幹嘛敲我的腦袋啦!”
白春日瞪了她一眼。“你這個小孩懂什麼,閉嘴,不許亂說話!”連自己的婚姻都可以那麼隨意決定的人,哪裏明白戀愛的酸甜苦辣?
馮小思在她威嚴的瞪視下隻能噤聲,一句反駁都不敢。
白夏月沒有說話,隻是沉靜地轉過身離開。白春日看著她倔強的背影歎氣,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現實。
這一邊,刑敬天把人拉走後,兩人來到了校外的咖啡廳裏。
“你幹什麼把我拉走!你得讓我解釋解釋啊!要不然那個美女誤會了,我還怎麼討她當老婆?”嶽宇天不滿地瞪著他。
既然那個美女不是暗戀敬天的,那他就辣手摧花……是下手摘了這朵帶刺的玫瑰,供在家裏養著,既賞心又悅目。
刑敬天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見到美女就色心起,你難道忘了找我是為了什麼的?”
提到正事上,嶽宇天的臉色立刻變了,沉了下來。“敬天,我希望你不要再招惹林家的那個女兒,你知道本家的人對於和林家的聯姻很重視,盡管你想暴露自己讓本家的人沉不住氣而有所動作,也不該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而且,林家這個女兒也不是個好擺脫的角色,到時候我怕你兩頭難顧。”
刑敬天的臉上閃過一道陰狠的笑意,又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既然你知道我的處境,那你怎麼不趕緊把天一做起來?好做我的防護盾?”
“大哥,你以為我一個人獨撐全局很容易啊!天一隻是個新立的幫派,你知道在別的大幫派麵前天一幫隻是一坨泥嗎?而且你這個主事者還隱居幕後,把我推到幕前迎子彈送死。”嶽宇天憤憤不平地控訴著。
“難道你要我在腳步還沒站穩時就出現在嶽家人麵前?你是怕你那個媽找人整不死我是不是?怎麼說你也是悅華連鎖酒店的下一代接班人,你出麵建立一個幫派,起碼你媽不會派人開車撞你。”刑敬天語帶諷刺地說道。
“刑敬天,你這麼說什麼意思?不說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好歹我們稱兄道弟這麼多年了,你還信不過我?”他根本就不想管那什麼狗屁連鎖!一切都隻是他那個貪婪的媽在耍手段!
“要是我信不過你,還會讓你幫我把天一建起來嗎?”刑敬天賞他兩顆大白眼。
“嘿嘿……你說得也是。”嶽宇天摸摸鼻子訕笑。
看了他一眼,刑敬天突然說道。“在嶽家人對我采取行動之前,你不要再出現,免得他們懷疑我和你還有聯係,影響到天一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