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大概是認為女友為了防賊啥的,而時間消逝,他的倦意卻又席卷而來。
不過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將入夢鄉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尖叫,而叫聲是從女友所住的房間裏傳來出來的。
“哎呀,老婆八成是寂寞了,想我了!”
聞聲,小寶哈哈大笑,猛地起床衝出了房間,然後掠過堂屋推開女友房間的門闖了進去。
“小寶,有老鼠 !”
此時,房間裏已經燈光大亮,在小寶闖進來的一瞬間僅穿睡衣的江初然便怕撲倒了其懷裏,抽泣不止。
“什麼,是什麼老鼠怎麼大膽,敢嚇我的嬌嬌寶貝!”
聞此,陳小寶大怒,忙房間裏搜尋下來。
而很快的功夫,他便在床空下來發現了一隻半大不小的老鼠,連忙用手將其逮住了。
“你快丟掉啊,好惡心?”
見男友把那隻老鼠拿在手裏把玩,江初然又是惡心又是害怕,連忙嗬斥。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男友不但不丟棄手上那惡心的玩意,反而嬉笑著朝她衝來。
頓時她嚇得尖叫一聲,連忙轉身跑出了房間,不過就在兩人堂屋裏嬉鬧的時候忽然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不好,他們怎麼回來了!你快走!”
見此,江初然頓時臉色一變,嚇得不行。
這裏是她的家,能夠有鑰匙的人除了她那遠去親戚的繼父繼母之外不會有別人了,所以眼下她連忙給男友使臉色讓其快點離開。
畢竟不管怎麼樣帶男人來自己家裏住終究不是好事,如果被繼母看到隻怕被被嗬斥一頓,而繼父則更加不用說了,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男人她便心裏顫抖。
“和老婆偷情要被捉奸啦!”
到了這個時候,小寶卻還不忘記調侃一番。隨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江初然的臥室裏拿起了原本的衣服,然後打開臥室的窗戶跳窗逃走了。
而與此同時,堂屋的門被打開,一個衣衫邋遢,滿是魚腥味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年紀,頭發斑禿,有著一雙三角眼,容貌很是醜陋。
他額頭上布滿了皺紋,但目光如同老鷹一樣銳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初然的繼父秦瘦,一個在楚州菜市場賣魚的攤販。
“我媽呢!”
見自己繼父一個人回來,江初然心裏一驚,當下情不自禁的退後了幾步,一股莫名的恐懼之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你媽還在你姥爺家,我先提前回來!”
在打量了穿著睡衣的江初然後,秦瘦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其卻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幹癟的嘴唇。
不過很快的功夫他似乎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剛才我怎麼聽到裏麵有聲音,你帶人來屋裏了?”
說罷,便朝著江初然的臥室走去。
沒有理會其繼女的阻攔,他直接衝進了其臥室,卻見窗戶敞開不說,雜亂的床鋪上竟然還有一件男性的白色外套。
“這是誰的?”
見此,秦瘦勃然大怒,他猛地將這件外套拿在了手裏,怒斥身後的繼女。
“這……這……”
到時候,江初然又是尷尬又是恐懼,同樣暗自責怪男友為何事情不辦的利索一點,怎麼把外套給留下來了。
“你個賤妮子!”
見繼女不說話,秦瘦更怒,猛地抬手給了其一個耳光。
“你憑什麼打我?”
平白無故被打了一巴掌,江初然又驚又怒。她一邊用手捂著臉蛋,一邊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這個長期以來的夢魘。
在見到對方眼眸裏的欲火,看到對方臉上猙獰的表情,她心裏的恐懼越發強烈了,她隱隱感覺到今晚可能有事情發生。
很明顯她猜到了繼父是故意支開母親一個人悄悄回來的,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便是……
想到此,她不再猶豫連忙移動床邊去拿那床墊下的匕首,但是一摸之下卻摸了個空。
“怎麼沒了——小寶你害死我了!”
霎那間,她全身冰涼,同時也猜到了定然是男友拿去玩了,一時間她萬念俱灰。
果然接下來隻聽秦瘦惡狠狠的道:“你吃我的喝我的,我養了你十幾年,你倒好防我跟防賊一樣,天天洗澡把門關那麼緊!讓我飽飽眼福都不行!”
“休息的時候也都跟著你媽從來不跟我單獨呆在一起!而現在你倒好,竟然背著我偷漢子!”
“媽xx的,老子養你十幾年養你這麼大,到頭來好處全讓別人占了,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而 說完這番話後,這個猥瑣男人不再猶豫,終於凶相畢露惡狠狠的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