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樓頂,呆在老地方,曬著太陽看著書,這時,周公,從我的身體裏走了出來,看了一會,我看的書。
想了一會說:“你不適合看這種哲學的書,真的。”
我翻著白眼,看著周公,沒好氣的說:“喂,沒事你就睡覺去吧!我看書,招你惹你了,出來就打擊我,你很閑嗎?閑的話,和伏羲聊天去,他說我的眼界太低,和我聊天很費勁,在遇到你的時候,你不知道,他那時候有多高興。”
周公平靜的說:“我們一直在聊天,隻是看到你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想要將我知道的告訴你,這算是,長者心吧!不想後輩走彎路。”
我毫不在意的說:“是,是,你有道理,是我狗咬呂洞賓,是我不識好人心。”
周公沒有在意我的嘲諷:“這種哲學的書,其實你都可以扔了,真的,你們現在的人,所說、所寫的哲學,根本沒有觸碰的這個國度真正的哲學,我和伏羲,還有諸子百家所創造的哲學,都是政治哲學,我們哲學的核心,是‘國’,你要研究,想要弄懂這個國度的哲學,必然,是要走向一條路,從政,諸子百家之所以興盛,之所以著書,那是因為,有供他們施展的舞台,在他們沒有被重用以前,不過就是一個老百姓,做著白日夢而已,但他們所學的政治哲學,是各國君王所需要的,就說商鞅吧!他所說的法,我在當時看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但就是這天方夜譚打動了秦孝公,在我看來,根本就是兩個瘋子,但,成果你也看到了。那個時候,寫書,是需要資格的,必然是在政治上有過人之處,或者,實現了自己的政治理想,才有資格著書。你翻看曆史,這個國度的所有政治家,必然都是哲學家,雖然不是每一位哲學家的從政之路,都那麼一番風順。你現在看的這種哲學書,想要通過它,來了解這個國度的哲學,我勸你放棄,因為,這種哲學是偽哲學,這種哲學的核心,不是‘國’,相反,是糅合了西方哲學和東方哲學,所產生的,不倫不類的一種哲學,你要是想通過它,來了解西方的哲學,我覺得你可以一試。說真的,我認為,現在的你,應該接觸、了解西方哲學,西方的哲學,是務實哲學,你翻看,西方的哲學家,絕對都是科學家,即使是現在,西方真正出類拔萃的大科學家,一定都是哲學家,這個國度的正真政治家,一定也都是哲學家,你要是研究這個國度的哲學,你會被卡在最後一步,不執掌權利,不將你的哲學化為政治,你根本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東方哲學,現在碰到了瓶頸,雖說,現在的世界,和春秋戰國相似,但不一樣,那個時候,隻要有心,一國的政治,根本不是秘密,包括基本國策。就說商君吧!他所著的書,在他死後,就光為流傳了,書中寫的,都是秦國新法,這在現在,就屬於一國最大的機密吧!秦國卻任由它光為流傳,刺激天下人。這在現在,你敢想象嗎?將一國的全部國策,宣告世界?而且,現在的政治家,也沒有著書的習慣,即使有,如果他的書,引用的事例,是國家機密,你覺得這本書會見天下人嗎?至少三十年之內不會。我舉個例子吧!西方的哲學,就是獅子,我們東方的哲學,就是老虎,老虎在草原上,未必能打的過獅子,但獅子在森林裏,能夠打的過老虎嗎?這也不大可能,現在,對這個國度的哲學,了解越深的人,西方的吸引就越大,因為,西方有大片的森林是無主的,那麼你說,是一人獨享一片森林,自封為王好呢?還是回到這個國度,群虎共分一座山好呢?反之,東方對西方的吸引,也是同樣的,東方有大片的草原是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