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紅一腳踩在衝在最前的保鏢的膝蓋上,借力上升,麻質卡奇熱寬鬆半裙如花朵般展開,蓮花玉足一腳踢在這個保鏢的下巴上,“哢擦”下巴脫臼聲讓人聽得心底發寒,保鏢悶哼一聲倒飛出去,口鼻流血,看起來淒慘無比。阮氏紅如同一朵盛開的雪蓮,在人群中飛舞,花開花合,每當花開之時,必伴隨慘叫,慘叫聲此起彼伏,如是為這盛開的雪蓮詠歎。
Rome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想不到Ellya的身手如此恐怖,而且她居然會為男人出頭,怎麼辦!剛才由於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便交代了芭提雅的警察局長不要出警,省得警察的介入而便宜了我,但此刻看來,這絕對是一個錯誤!
不出片刻,保鏢們皆已倒地,或吟呻,或哀嚎,阮氏紅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裙,夜裏的海風吹佛著芭提雅,將她的衣裙微微飄揚,將她的秀發輕輕飄散,令人讚美,令人驚歎。
“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男人!”Rome麵紅耳赤,對我大聲唾罵起來,仿佛他自己是受害者一般。
我嗬嗬一笑,“難道像你一般,躲在保鏢跟班之後,才算是男人嗎?”
Rome理直氣壯的伸手對我一指“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和我單挑!”如同他從來都沒有占我一絲便宜一般,也不等我答應,便拿出一條繩子,將繩子一端套在他自己的左手上,將另一端一把扔向我。
“這是什麼?手綁繩?”我抓住這個帶著繩套的繩子,這是將兩人的手捆綁在繩子兩端,省得有人單挑的時候逃走?
“哼!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泰國生死繩!生死繩,一繩捆兩命,不死就不休!”Rome表情陰冷,看了我一眼“有什麼遺言,就說吧!”
我將繩套套進自己的左手,拉緊,輕輕拽動繩子,這是一條長約五米的繩子,一頭綁著他,一頭綁著我,這是要讓雙方拚死打鬥,至死方休啊!
圍觀的眾人,已經聚集了很多,眾人雖然害怕,但還是忍不住湊近觀望,看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打鬥。“這就是泰國黑幫嗎?”一個穿著熱褲的女遊客對旁邊的一個男青年說道。“應該是的,操,真他媽刺激!”男青年一臉興奮,抱緊女子腰,墊腳伸脖激動的看著手和手綁在一起的我們。“要開打了!要開打了!”熱褲女子也緊緊抱著男青年的腰,躍躍欲要跳起。
拿著自己碩大陽體敲鼓的人妖,機械的敲打著,仿佛受到過度的驚嚇,已經癡呆。有幾個遊客,乘機對他摸胸,人妖也不收錢,隻是喃喃道“薩瓦迪卡!”占了便宜的遊客,偷笑不已,抓著人妖雪白的胸部,讓同伴給他拍照。“砰!”一聲劇烈的槍聲在他附近響起,摸著人妖胸部的那個遊客,頓時大聲喊叫,一發子彈擦過他的手臂,頓時鮮血淋漓。
我將生死繩一拉,Rome便身不由己的撲向我,手裏的手槍,失去準心,胡亂擊發了一槍,子彈不知道往哪飛去,人群頓時尖叫四散,我一把將Rome握著手槍的手,朝天舉起,手心稍稍用力,Rome便疼痛高聲大喊,手槍落地。
"我讓你玩槍!啪!”我一巴掌將Rome俊美的臉上打出鮮紅的五指印,“我讓你生死繩!啪!”我又一巴掌將他另外一邊臉打出鮮紅的掌印,兩個掌印對稱無比,仿佛是故意塗上的胭脂。
Rome頓時被打得七葷八素,喃喃開口“我是泰國王子,你敢打我!”
“啪!啪!”我又甩出兩巴掌,他俊美的臉上,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俊美的地方,兩腮高高腫起,掌印疊加。
“我父親是泰國空軍上將,我是昭法·哈密裏!你打我,不怕死全家嗎!”Rome搬出他自己的身份,隻要遇到麻煩,一搬出身份,對方便會服軟,屢試不爽。
“啪!啪!啪!”我一連又甩了他幾個耳光,他兩眼暈暈乎乎,嘴上呼喊連連,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後,反而出手打得更重!
“上將!啪!王子!啪!”幾個耳光後,哈密裏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般。“別打了,別打了!求你別打了!”哈密裏大哭大喊,他這輩子也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暴打過,一直都是他打別人,原來被打的滋味是如此的疼痛。
“嘭!”我一腳踢在他的雙腿上,“噗通!”他便應聲跪下。我將手上的生死繩解開,一把抽在他的身上,“啪!”一道血紅的印子,在他潔白的襯衣上顯露出來,“讓你生死繩,啪!”又一道血紅的印子,交叉顯露,如同血紅的紅叉。
“李不為!住手!”一聲暴喝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