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學生會.
蕭晨和秦飛麵對麵.
“為什麼動手打人?”
“看他不順眼.”
“為什麼看他不順眼?”
“因為不順眼,所以看他不順眼.”
“他怎麼個不順眼法?你又是怎麼個看他不順眼法?”
“那你覺得他順眼嗎?”
“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
“我已經回答了,而且不想再重複一遍.”
說完,人已經瀟灑地出現在門外了.
“你!”
Kao!你媽沒教過你要對人有禮貌嗎?人家話還沒說完,你怎麼能那麼拽的掉頭就走?沒禮貌的家夥!
蕭晨本想放秦飛一馬,不想把事情搞大,隻是單純的想知道兩人為什麼打架,可秦飛卻不識好人心地回:“看他不順眼.”
頓時蕭晨的良心讓狗給叼了,火氣也上來了.
不想搞大?去他的良心發現我就偏偏要搞大,良心這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蕭晨想:看他不順眼就揍他?那我現在看你也不順眼,我可不可以也扁你一頓?讓你也去醫務室裏躺躺?
當然想象隻是現象,幻想再怎麼美好,實現起來還是有難度的,最起碼你動手的理由是什麼?看他不順眼?為什麼看他不順眼?是個值得深度思考的問題,老師從小就教導我們,在動手前必須三思、四思最好能五思,所以咱再好好想想看有什麼好借口將看不順眼的人給揍了.
趁著蕭晨苦思苦想的空擋,秦飛已經溜到校長辦公室喝茶了.
羅衣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傷,但是帥臉沒有了,剩下一張抽象的油畫,上麵補丁多個,暫時出不了門.
蕭晨不免在心裏感謝秦飛的手下留情,畢竟羅衣隻是傷了臉,其他零件完好.但他們為什麼打架?還是一個未解之迷.
事後蕭晨無比自責,為什麼沒有在現場安一個眼線呢?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來報,這樣傷亡會不會少點?
輕輕推開醫務室的門,蕭晨輕手輕手摸到床邊,羅衣在床上睡得很熟.
唉~~~好好的一張臉毀了,看你以後怎麼再調戲女孩子.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幸災樂禍?但我是來落井下石的呀.
蕭晨盯著羅衣的臉一個勁感歎,把羅衣的臉翻來覆去仔細研究,躺在床上裝睡的羅衣憋不住了.
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裝的),用了十秒鍾看清來人(還是裝的),“蕭晨,好感動你能來看我,嗚嗚~~~”羅衣抱著蕭晨手臂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仍然是裝的)
呃......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辦正事的--落井下石.
蕭晨在想怎麼利用羅衣花掉的臉做一篇大文章,好諷刺一下一向自封天下第一帥的某人,誰知羅衣突然將他推開,很煞風景地說:“蕭晨,餓了~~~”
嗯......病人是該養養,“你要吃什麼?”
“酸甜排骨糖醋魚宮爆雞丁紅燒蹄子油爆大蝦......”一係列連貫的詞彙從羅衣嘴裏蹦出.
“要我幫你把飯堂搬過來嗎?”受不了,哪有病人胃口這麼好?
“嘿嘿,我不介意.”
蕭晨一記宮爆雞丁砸在羅衣頭上:“你當然不介意,可我介意!”
羅衣誇張地往床一摔,躺著不動了,蕭晨愣了,剛才他沒用多大力呀?
“羅衣,你怎麼了?別嚇我......”我不想當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