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鬧鍾歡快地叫起......
我沒聽見我沒聽見我沒聽見我沒聽見~~~~~蕭晨在床上自我催眠中.
突然“砰”一聲巨響!歡快的歌聲戛然而止.
蘇名突然從地上蹦坐起來,光著膀子喊:“地震了地震了地震了爆炸了爆炸了爆炸了~~~~~~~~~”
羅衣扔掉蒙在臉上的枕頭,一記掃堂腿飛過:“Cao!找死啊?”
蘇名撞飛的身體被牆壁擋住,倒栽在地上口吐白沫,掛在頭頂上的腿彈了彈.
羅衣的話還沒落,人已經在門外了,有著無敵起床氣魔鬼稱號的秦飛在把人幹掉後若無其事地掀開被子,若無其事地躺下,最後掛一個若無其事的微笑在臉上.
羅衣撞爛門板擦著蘇名的邊飛出去,掉到地上的時候仍然沒醒,蹭了蹭地板抱著走廊裏的花瓶又睡了過去.
陶淺翻身,將鬧鍾的屍體壓在身下.
早上八點,小男生過來叫門,發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為兩扇門板早已不翼而飛,隻剩下孤零零的門框,碎木屑遍地都是.有一人躺在走廊裏背貼著牆壁,身上還穿著睡衣不過現在已經破爛不堪,懷裏緊緊抱著花瓶,頭上、身上滿是碎屑.
這怎麼了?江湖仇殺?還是黨派撕殺?
小男生上前推推那人,沒反應?難道是死了?伸手到他鼻翼下探了探,還好還有氣,小男生高高吊起的心落回了肚子裏,一轉頭,屋內的情況一目了然.
三個人倒在地上,床上躺著一個,另一張床是空的?
這幾個人的睡相怎麼:
靠近門口的那個人很奇怪,因為他睡覺的姿勢很怪異,這很像以前媽媽說過的倒栽蔥,不過他為什麼要吐泡泡呢?
中間裹著被子的那一個好像很正常,可是為什麼他一個人蓋了三張被子?
我的老師在哪裏?嘿,找到了,可是老師你便秘嗎?怎麼表情這麼難看?
在床上那個是誰?是蕭晨?嗯......他最正常了,而且睡相也好,像個公主,如果不流口水的話就更像了.
小男生見五人睡得很沉,放棄了要叫醒他們的念頭,但在走之前小男生做了些好事:
幫蕭晨擦掉口水,從裹了三張被子的家夥身上扒下兩張,一張給了倒栽蔥,媽媽說不能在別人麵前不穿衣服,另一張蓋在走廊上緊緊抱著花瓶的那人身上,這盆花是媽媽最喜歡的,我要保護好,所以用力將花瓶從那人手裏解救了出來.雖然老師的表情很不好,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便秘的原因,所以我幫不上忙.
早上九點,蕭晨醒.
看著一地的混亂,蕭晨沒什麼表情,因為意識還沒有徹底歸位,但看到自己心愛的鬧鍾爆屍在陶淺身下時,意識立馬回歸正位,“我Cao!陶淺,你還我兒子命來!!!”(此鬧鍾跟隨了蕭晨幾千個日日夜夜,蕭晨親切地呼它為自己的兒子.)
兒子喪命,做爸爸的自然要為兒子報仇,所以.......
陶淺在睡夢中上身被人扒了個精光,背上畫了無數個烏龜,放在床上的手提電腦不見蹤影,被某人以低債為由光明正大地塞進自己的包包.
秦飛被蕭晨的大動作吵醒,眯著眼睛打哈欠說:“蕭晨,我也很熱!”把我的也脫了吧?
蕭晨一個鼻音:“滾!”
中午十二點.
一棵老蘋果樹下:
“老師,我們去露營吧?”
“你有裝備嗎?”
“有!你看,我有打火機、小刀、手電筒、雨傘、防蟲噴霧劑、口氣清新劑,還有.....”
“出發!”
“哎?老師,等等我......”
就這樣,迎著炎炎大太陽,十五人向山後的小樹林進發了.
我劈荊斬棘、我撲蝶折花,我要在每一棵樹上寫道:“偉大的某某到此一遊!”,我要在每一塊石頭上刻上我的大名,我要在每條小道上丟石子做記號,因為我還要按時回家.
行軍探險五小時後:
“老師,我餓了!”
“老師,我也餓了!”
“那你們誰會做飯?”
“我不會.”
“我媽媽會!”
“那你媽呢?”
“在家呀,啊...老師你為什麼打我?”
陶淺掃了掃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會做飯?為什麼不早說,早知道就帶一個會做飯的來了.
“我會!”
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眾人眼睛一亮.
陶淺滿臉懷疑地看著自告奮勇的秦飛,這家夥會做飯?該不會是做炸彈吧?“你真的會做飯?”
“呃......不敢說會,因為我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