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位置是你的?”說著秦飛還轉了轉蕭晨的椅子,表情很愜意,看來椅子不錯.
也不算是,竟然他喜歡就坐吧,反正等他走後,蕭晨就有理由換張新的.
“既然你喜歡就送你了,等下走的時候你記得搬.”反正也不是他的東西.
“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我們先來說說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昨晚什麼事?他一沒殺人二沒放火,隻不過是看了場活春宮,可惜還沒看到全套的.
“我這個人有選擇性失憶,你可以把昨晚發生的事訴說一遍嗎?”小子,看你在閻羅王校長大人麵前怎麼死?
“......”秦飛愣了幾秒突然很無奈地轉頭看著秦奇,“哥,這人你哪找來的?”.
哥?不會這麼惡搞吧?一頭惡狼不算現在又來頭猛虎?這日子沒法過了.
秦奇沒有抬頭,淡淡地說:“用錢買來的.”
啊呸!你才是用錢買來的,不過蕭晨仔細想想,秦奇說的也沒錯,他冒死接近惡狼還不是為了從惡狼口中搶奪點‘食物’?不過人都是有尊言的,別人踏我一腳,我就要把別人徹底踩扁!
“我是尊敬的校長大人用了兩倍的獎學金換來的,當然了前提是我接受學生會會長這個職位.不過是人都會有矛盾的,現在我突然發現我的學業和我擔任學生會會長這件事有點相衝,你們應該知道的就算你和校長的關係再好,而你的學習成績卻見不得人,那筆錢就算得了也會引起公憤,而丟臉、冒險的事我不會做.”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秦奇放下茶杯,目光緊鎖住蕭晨.
意思很簡單就是老子不幹了,吃力不討好的事隻有傻子才會做,秦奇你就去找個傻子吧!
“因為我的學業退步了,所以學生會會長一職我不能接任.”
“休想!”
秦奇的拒絕再次將蕭晨推進棺材.
媽的,老子又沒真的賣身給你,老子說不幹就不幹,天底下老子最大!
“蕭晨,這由不得你,我記得令母好像在本校掛名讀研究生吧?”
一說起這個蕭晨就有氣,他家那位不知道是發什麼瘋,學人家活到老學到老,還要考研究生?你要學也要有實力學吧,靠張嘴有個屁用.蕭母隨便找了個學校掛名考試,而這個‘隨便’好死不死的就是蕭晨現讀的這個大學.他敢保證蕭母肚裏的那點墨水比鉛字筆裏的還少,別說讀研究生了,就連一般的過關考試都成問題,這不是給他丟臉嗎?現在還升級為把柄,而且還在別人手中握著.
“你知道的這種事一般的學校是不允許的.”
秦奇親手把棺材蓋給蕭晨蓋上.
屁!當時他家那位也花了不少錢,敢情都送給這頭惡狼了,而現在這頭惡狼還翻臉不認人.現在怎麼辦?囂張地甩頭就走?那如果他真的把他家那位剔名了,難保這頭惡狼不會‘好心’地告訴她實情,到時蕭晨想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都成妄想.上前將惡狼和猛虎暴打一頓?可是打人是犯法的,搞不好萬一他下手重了,這輩子可能都要在監獄中度過.那他一個二十一世紀良好青年轟轟烈烈的變成獄犯了,而冒險的事不做是蕭晨的準則.
行!那他蕭晨就再做一次‘大丈夫’,到時四年一過,他就把這狼窩一窩端了.
“嗬嗬,我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剛才的什麼就當被風吹走了.”
蕭晨發誓這是他這輩子笑得最難看的一次,而且同時在心裏決定不會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