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順你什麼意思,隻不過就算順你這樣盯著我看,我也的確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Ww WCOM”
司空孤苦笑著搖頭,他怎麼會不知道楚鍾承這個表情是在些什麼,然而那個將七放走的人,的確不是司空孤。
“孟元,你雖然平日裏不曾與我笑,但那個少女的確是逮到司徒鬆的關鍵……”
“真不是我。”
司空孤再一次強調,這時候楚粲也明白過來究竟生了什麼,麵色便是一暗,朝司空孤道:“司空少俠要以這個少女來引出司徒鬆,大可提前知會一聲,不必這樣裝神弄鬼,搞得我們手底下人都不知所措……”
“要怎麼解釋二位才能信得過在下呢?”
司空孤無奈地歎了一透氣,這一回心中卻是真有些無奈,而不是虛偽地惺惺作態了。
自從司空孤回到江寧,雖然一切安排都妥妥帖帖,無論是上下打點關係,還是籠絡江寧周遭江湖勢力,司空孤皆指揮若定,穩居高台。然而偏偏好像什麼事情都會節外生枝,在認定司徒鬆有八成以上可能尚在人間後,司空孤便開始著手布下羅地網,在江寧方圓二十裏的深山與村落之中搜尋,美其名曰查探各處地勢,順帶掃清神門據點。
最終還是現了在毒蟲猛獸出沒的荒山內有一間木屋,看那屋子,似乎一旬之內尚有人跡。然而司徒鬆行蹤卻仍是不明,若憑一間木屋便判定那便是司徒鬆匿身之所,司空孤與楚鍾承皆覺得有些武斷。
在多日沒有其它線索,原本以為司徒鬆早已逃離中原,亦或是匿身他處時,昨夜又忽然有人試圖闖入江寧,司空孤與楚鍾承便放出了消息,是司徒柏尚在人世,隻不過在那夜長街血戰之中受了重傷。
司空孤本想放出這消息,若能誘得司徒鬆自投羅網也好,若司徒鬆不肯嚐試解救他這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那麼便將真心還忠於司徒家的殘餘勢力一網打盡便是。
當然,憑著周五的易容術,隻需將死了的司徒柏麵皮剝下,然後製成人皮麵具便可,倒也不必讓司徒柏真身現世。因此司空孤才一大早與司徒柏會麵,試圖從司徒柏身上榨幹他最後一點價值。但司徒柏崩潰程度還是出乎了司空孤預料,原本以為能夠得到一些關於司徒鬆的情報,但司空孤最終還是結束了對司徒柏的折磨。
當然,這不是因為司空孤心中有那麼一丁點所謂慈悲,僅僅隻是因為司空孤僅僅從司徒柏眼中瞧出了無盡恐懼而已。
司徒柏那邊進展不順,而如今楚鍾承手中幾乎是唯一能夠製約司徒鬆的棋子也忽然不翼而飛,即便是司空孤也不得不感歎時運不濟了。
“司徒鬆能夠想到這一層麼?”
司空孤喃喃自語道,瞧見楚鍾承的神情,司空孤便知道自己的想法又一次落了空。
“司徒鬆果然是一個傻瓜吧,他就沒有考慮過這會是一個陷阱?”
“他與我們這些世家子弟格格不入,是一個異類,我不能完全看透他這個人,卻能想得到他會做什麼,這個‘江寧第一公子’是會不顧性命去做一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