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少俠是想先展示武功呢,還是想讓白某將白某所知的一切先出來呢?”
“白先生既然已經同意在下的不情之請,那麼這還是請白先生做出選擇吧。”
司空孤嘴角那一抹笑容依然消散無蹤,眉毛也一瞬間塌了下來,在不會讀心之術的眾人眼中,既有幾分疲倦,又有幾分害怕真相到來的擔憂。
“那麼,還是請少俠一,在揚州時那一戰究竟是怎樣一個場麵吧,倘若能夠再演練一邊,那便更妙了。”
“他走了。”
廂房內的眾人,直到冀華廉推門入內之後,才一齊望向進門告知司空孤趨向的冀華廉。曲單與平雙二人自不必,但是連不知見過多少詭譎離奇之事的百曉生都聳拉著眉毛,一副似乎被什麼事情難倒的模樣,這邊讓冀華廉頗為不解。
“白叔叔,為何在孟元展示武功之後,你便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包括方才在將十年前一些內幕告知孟元之時,你也是這幅模樣……”
百曉生深深看了冀華廉一眼,想起了方才冀華廉與司空孤那親密的模樣,語氣之中也不覺帶著一些擔憂:“子榮,你可知道‘魔門’?”
“‘魔門’?便是那個隱門麼?這自然知道,白叔叔可別忘了,你家裏那些書卷我可是從就開始翻看,雖然不上滾瓜爛熟,但其中一些名字卻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忘掉。”提起隱門,再聯係起方才司空孤施展武功之後,百曉生那忽然一變的麵色,冀華廉微微驚訝地問道:“莫非孟元武功路數是隱門一係?”
“很像,但我沒有十足把握肯定,曲兄弟、平兄弟,你們應該也瞧出了一些端倪吧?”百曉生歎息一聲後,不等曲單與平雙二人回答,又自言自語道:“倘若這個司空孤果真是隱門一係,隻怕這吳青山的身份……”
“的確很像,雖隱門那些威力驚人的劍法典籍之中並無記載,因此我也僅僅隻能從一些招式之中瞧出一些很像是隱門武功的路數。但那個司空孤修習的內功很怪,一點也不像隱門心法……隻是隱門武學向來需要隱門心法作為支撐,否則威力就會大減,這個司空孤總不至於是被刻意教成這樣的吧?對了,子榮,這個司空孤果真隻有二十歲?”
“二十年前司空家添丁,我收到過請柬,想來不會有錯。”百曉生歎息一聲,又看了冀華廉一眼,“二十歲就有如此修為,此子日後實力必不下於陽非秋,不,隻要陽非秋膽敢輕敵,他也極有可能將陽非秋擊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