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各家手段(中)(2 / 2)

幾年前有一家“思邈堂”生意紅火,生出自采藥材之想法,也召集一幫武林人士為止保駕。誰知這剛剛停下與楚家協定第一日,那些藥田中便出現了一些東西,據是那幫武林人士斷肢。那幾十位江湖好漢,據還有幾位名人錄上人物,竟是被人削去手足,又用靈丹妙藥吊住一口氣放置在藥田內,以便“思邈堂”去救治。

據“思邈堂”老板看見藥田那一幕,當場便嚇出癔症來,“思邈堂”自然也沒有膽量繼續去產藥材。其長子接手父親生意後,又欲與楚家繼續“合作”,可在那比別家貴上十倍的藥價麵前,新老板最終也隻得在無藥可用條件之下,宣布關張大吉,最終含恨離開江寧。

許家醫館在江寧紮根三代,又豈不知這些事情?但許池極厭惡家族這種唯唯諾諾模樣,於是便提出與司徒家聯姻,以對抗楚家這個“惡霸”。但司徒家大少司徒鬆盡管一表人才,但卻不知為何對於婚事極為反感,甚至是在他麵前牽扯到“姻緣”這兩個字,他也會拂袖而去。

而司徒柏與其兄不同,雖也未婚,但卻對於男女之事極為上心,之所以二十四歲未曾婚娶,隻不過是踏入江湖之前苦練武功之故,許池自由學武於司徒家,豈能不知這位二少心事?許池之妹貌美如花,又品行良淑,在許池看來,哪怕是嫁予當朝狀元郎,也是自己妹妹吃虧。

但司徒柏也是一表人才,待人接物也算得上彬彬有禮,非但武藝高強,更是江寧司徒家嫡親公子。隻不過就一個缺點,易怒。隻不過司徒柏在今日之前,從來都隻是不動聲色,自己僅僅隻能在事後從其言語之中隱隱猜測一二,像如今整個臉都黑下來,那可是前所未見。

許池眼見廳中有幾桌食客抬頭看向這邊,便又扯扯司徒柏衣袖,司徒柏扭過頭,見許池指指樓下,當即會意,於是轉身又入室。室中,也有幾位年輕公子,正談地,歡聲笑語,所言者無不是江寧風月趣聞,但眾人眼見司徒柏黑著臉走入,當即也安靜下來。

眼見氣氛不對,司徒柏這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處,當即又換過一副麵孔,露出笑容,向諸人道:“這‘林氏熏雞’怎麼還未上桌?”

眾人倒也識趣,便有公子哥挑起簾子,喚來店二,一頓痛罵後,讓他催促著上菜。室內歡聲笑語一片,卻不再有人敢高聲大笑,便是笑,也會微微避開司徒柏。

“那個司空孤究竟是何許人?”

許池時不時瞄上一眼司徒柏,雖這位司徒家二少時不時也附和上幾句,但這裏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隻是司徒二少自我安慰而已,這氛圍早已被毀去,卻不知,究竟是什麼事會難住這位司徒家少爺?

許池又想起方才那幾個江湖人言語,時不時再瞧上司徒柏一眼,可等到賓客散盡,各返其家之時,也沒有想出什麼端倪。

“不就是一個絕世高手麼?不就是一個沒落世家公子哥麼?在揚州攪風弄雨,可這裏是江寧呐!”

“這裏是……江寧呐!”

楚鍾承這一聲,混雜著一種情感,難以言明,可聽在楚粲與楚凡宣耳中,卻震耳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