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董事長室的大‘門’關上,陸成章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笑扯了扯嘴角,先開口道:“陸伯伯,我們又見麵了,有七年了吧?”
“可不是麼!七年了,當時我記得跟你說過,讓你離我們家小荷遠點,難道你已經忘記的一幹二淨了麼?”
陸成章的語氣冷得跟千年寒冰似的,跟剛才那個和藹可親的形象可真是天壤之別,不過嚴笑一點都不在意,依然用平常的眼光看著陸成章,輕輕的歎了口氣回道:“陸伯伯,當年我就跟你說過,這是我跟小荷之間的約定,我一定會遵守的,到今天我依然會這樣回答你,我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你已經告訴小荷了?”
“沒有,她依然不知道。”
陸成章沉‘吟’了一下,注目著嚴笑的眼睛問道:“當年你沒有說謊?”
“當然沒有,我所告您的都是事實,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約定,但是那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在得到小荷同意之前,我沒有理由告訴你。”
嚴笑心裏有些刺痛的感覺,但是同時有能感覺到自己心裏的溫暖和幸福,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陸小荷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特別了,因為在嚴笑的心裏,對陸小荷的感情已經積聚了好些年了,更何況,還有那份承諾,更是支持者他麵對一切災難和不幸的動力,是牢牢將嚴笑的內心保護起來的保護層,陸小荷,就是嚴笑心裏最重、最深的存在。
“你.....這個脾氣還是跟當年一樣,當年,你們還小,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些什麼特殊的關係,所以才對你說那些話,希望你能夠理解一個父親的想法。”
陸成章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年輕人,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手腳滿是傷口,膝蓋都磨得見了骨頭,在大雨中背著被綁在背上陸小荷,站在自己麵前時,腳下還有一灘紅紅的血水,那個時候,這孩子的眼神也是這樣的清冷和無畏。
“嗯,我明白。”
“現在依然是這樣的,小荷是個心高氣傲的孩子,我覺得,即使在生意上失敗多少次,她都能夠重新站起來,但是在感情上她恐怕不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人傷害了她,即使是你也一樣。”
陸成章的話裏滿是堅定,眼神也分外的淩厲,就像護崽的野獸一樣。
嚴笑忽然笑了笑:“陸伯伯,你錯了,小荷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得多,即使在感情上也是如此,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我會竭盡全力的保證這一點的。”
陸成章歎了一口氣,說實話,他的心裏也是十分的矛盾的,自從知道了嚴笑與陸小荷的關係之後,陸成章就秘密的找人調查了嚴笑這些年來的一切,包括與陸小荷之間的發展,從這些事情能夠看出,嚴笑確實在努力的保護著陸小荷,但是並沒有主動的追求陸小荷,恰恰相反,是自己的‘女’兒被嚴笑所吸引。
一方麵,陸成章對於嚴笑的努力是樂見其成的,但是另一方麵,對自己‘女’兒深陷於嚴笑則十分的警惕,生怕陸小荷因此而受到傷害,當然,這事想開來其實也很正常的,沒有經過挫折和風雨,人是不會真正的成長起來的,在感情上也是如此,自己的‘女’兒也不能例外。
但是身為一個父親,他還是無法完全的用理智來限製自己,就像當年將嚴笑趕走,將‘女’兒帶去羊城一樣,他確確實實的‘插’手了‘女’兒的感情生活,他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這次他本不打算‘插’手這件事的,但是最後還是按耐不住,決定親自見見嚴笑,其實他也知道,即使見麵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至少能讓自己安心一些吧,誰知道,似乎沒有能夠達到目的,心裏反而更‘亂’了。
“哎,做一個父親真難啊!”
嚴笑楞了一下,動了動嘴‘唇’,卻又遲疑了起來,過了半晌才開口道:
“做兒‘女’也不容易啊。”
這回輪到陸成章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嚴笑,忽然笑了起來:“哈哈......我既是兒‘女’,又是父親,原來卻是雙倍的難,怪不得人活的這麼辛苦,哈哈......。”
嚴笑尷尬的伸手刮了刮自己眉頭的疤痕,這回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了,誰叫人家有雙重身份呢,雖然嚴笑也是有的,因為他也是一個哥哥,跟父親一樣角‘色’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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