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笑攤了攤手:“難道你覺得我會喜歡這些破事情?也許是我帶著主角屬‘性’,事情總是會自己找上‘門’來,這樣的話,你羨慕麼?”
“嗬嗬,想不到你也會開玩笑了,這樣的話,就讓我來做主角吧!哈哈…..”
“白癡!”劉羽虹淡淡的吐了一句,將黃向南的笑聲噎了回去:“嚴笑,你接著說,別讓這個笨蛋老是攪和了,時間不是很寶貴麼。”
“事情發生到現在不過兩個小時,他們的反應不可能這麼快,而且還要先抓住那個神秘身份的男子,做最壞的打算,他們在那人與曉蓉相遇不久之後就被抓住,然後審問一番,問出東西已經丟失了,我相信那個男人最終還是會說出來的。”
“為什麼?如果是我打死也不說,因為說出來就是死,不說還有活的機會。”劉羽虹‘插’嘴問了一句。
“用親屬威脅行不行?”嚴笑在遴選惡念推銷員的遊戲中,可是一次過關的那種人,想壞主意可是非常拿手的,如果那些追殺竊聽男的家夥連這個都想不出來,做壞人的潛質就實在太差了。
“呃……”黃向南看著嚴笑眨了眨眼睛,覺得喉嚨有些發緊,腦‘門’上也直冒汗,眼前這個家夥,幸虧自己沒得罪他啊!
“繼續。”陸小荷瞥了一眼黃向南,淡淡的催促著。
“問明白東西遺失的地方,再聯係院方的人查看安保錄像……”
“等等,你怎麼肯定他們能輕易的查看這間醫院的安保錄像,難道你知道這些追殺者的身份?”
這回發問的是袁鳳釧,對於嚴笑剛才的指責,她好像已經完全忘了,一點也沒有責怪嚴笑的意思,從心‘胸’寬廣這方麵看,袁鳳釧頗有些男孩子氣。
“嗯?你們難道不覺得掉包捐贈‘藥’品、敷衍舉報信以及想要殺人滅口,這些事情就是發生在這家醫院的麼?”
“雖然那個竊聽男是在這個醫院‘門’口與曉蓉相遇的,但是也不能直接就認定事情是發生在這家醫院的吧?這樣會不會太武斷了!”
黃向南心裏實際上是讚同嚴笑的說法的,但是從客觀的角度上說,他的異議也是有道理的。這點劉羽虹和陸小荷都同意,隻有袁鳳釧反而認定嚴笑是正確的。
“這個嘛……很湊巧,我知道李建中正是這家醫院總務科的人,而且,上個月,海大附醫確實向西北貧困邊區捐贈了價值五百萬的‘藥’品,這個新聞在海城晚報上有登過。”
大家聽到這裏都愣了一下,不過嚴笑能將今天的事情跟上個月的一條無關重要的新聞聯係起來,倒是讓大家對他的記憶力有些吃驚。
“好吧,你接著說,我們不打岔了,畢竟時間還是寶貴的。”陸小荷有些不耐的擺了擺手,老是這麼人多嘴雜的打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嚴笑將完整的計劃說完。
“好。他們檢索錄像需要時間,確定目標也需要時間,然後再安排處理方案以及對可能出現的談判的應對措施的商討,這些都要時間,所以我們應該還有些時間。簡單的說,事情起因是李建中夥同那個叫老黃的家夥,當然不大可能是黃向南,這兩個人利用李建中經手捐贈‘藥’品的機會,用某種辦法玩了一出狸貓換太子。但是,這個事情不知道被誰發現,或者被誰懷疑了,於是將此事舉報到了醫院的相關領導那裏,但是奇怪的是,醫院的領導似乎並不願意深入調查此事,反而在幫助李建中消除痕跡。”
嚴笑頓了頓,‘舔’了一下有些幹燥的嘴‘唇’,接著說道:
“也就是說,這個醫院裏的領導層麵有更大的問題,他們是為了掩蓋這些問題,才刻意的壓下此事,並打算在事情風平‘浪’靜之後,將李建中滅口,但是這個期間,有人無意中竊聽並記錄了這些電話內容,他們發現此事後,開始追殺那個竊聽者,我們的介入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劉羽虹和黃向南在嚴笑說完之後,同時將目光轉向陸小荷,這也許是一種長時間養成的習慣,隻要陸小荷在場,大家就不自覺的開始依賴她。至於袁鳳釧,正睜大眼睛消化著嚴笑剛才的推測和說明。
“我讚同嚴笑的推測,那麼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和應對的辦法呢?”陸小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嚴笑的目光也有些淩厲,倒是讓嚴笑有些奇怪。
“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是,他們會在最快的時間來收回這個MP3,更重要的是,我和曉蓉作為知情者,肯定也是要上他們的滅口名單,即使我們不承認聽過那裏麵的內容,出於穩妥起見,滅一個口跟滅三個口差距並不大。”
嚴笑仍然是平穩的語氣,似乎他嘴裏被滅口的對象不是自己,隻是一個不相關的陌生人。
“這些錄音片段難道不能作為證據麼?我們可以馬上報警,或者想有關的管理部‘門’舉報。”
“報警是可以的,向有關部‘門’舉報也是可以的,但是,這些錄音片段你們覺得真的能作為證據?從我們自己的角度出發,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我們可以僅僅出於懷疑,就開始進行自我保護的行動,但是在法律和法規中,不能因為你擔心有人害你,國家的暴力機構就應該為你提供保護服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