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嚴笑所錄下的口供大部分是正確的,他確實是聽到了陸小荷的呼救聲,因為那個聲音他很熟悉,於是最快趕到的他看見了那兩個嫌疑犯,雖然光線很暗,其中一個還躲在樹叢後麵,但是他們頭頂上的紅‘色’感歎號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於是嚴笑沒有管那個去周圍望風的男子,而是向著停留在樹叢後麵的家夥‘摸’去,他的判斷很簡單,這個時候還不跑的原因,自然是為了到手的獵物,嚴笑也是為了那獵物而去的,至於嫌疑犯,完全可以事後再抓。
後麵的事情就都是實話了,用板磚拍倒那個嫌疑犯嚴笑是很自豪的,隻用了一下,準確有力。
“嚴笑同學,非常感謝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另外,在事件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並向外公布之前,請你也不要泄漏關於此事的情況。”
穿著一身‘挺’括警服的所長親自來跟嚴笑道別,這倒是有些意思,嚴笑自然不會被他那親切的笑容所‘迷’‘惑’,他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想要嚴笑閉緊嘴巴,按說警方是無權要求嚴笑閉嘴的,不過嚴笑也確實沒有多嘴的意思。
“我明白的,我也是海大的學生,自然會為學校的立場考慮的。”
這種程度的話是嚴笑最常使用的,因為要作為一個學校裏的另類,卻又能在學校自由的生活,討好學校的老師是必修技能,這個技能很多年前嚴笑就掌握了,再說了,這種表態其實就是嘴巴上的空話而已,‘私’底下該做什麼,嚴笑一樣也不會少。
一邊校辦的幹事莊永涵則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對嚴笑的態度十分的滿意。
“那就好,再次感謝你的配合,現在已經很晚了,要不我找個同事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來送嚴笑同學,我開了車來的。”莊永涵十分客氣的替嚴笑拒絕了所長的好意,又轉頭對嚴笑點了點頭。
嚴笑自無不可,實際上不用送也行,不過看莊永涵的意思,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談,或許是要轉達學校方麵的意見吧。
這個莊永涵與嚴笑到不是第一次見,以前在學院內也見過幾次,在校辦的那些幹事中,莊永涵是屬於辦實事的人,為人也算誠懇平和,嚴笑對他的印象倒是不錯的。
從派出所出來,派出所‘門’前不大的院子裏很安靜,兩個人默默的朝著停車場走去,嚴笑用眼角掃了一眼莊永涵的側影,心裏微微的一動。
“莊幹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吧?”
莊永涵側過頭看看嚴笑,咧嘴笑了笑:“據我所知不是的,不過具體的情況還需要警方的進一步調查。”
“這種畜生應該嚴懲吧?學校需要他們進一步調查麼?”
“我想,有人是希望進一步調查的,學校則希望事情低調處理,這是共識,但是也需要調查出事實的真相,並且要有人出來負責才行。至於那兩個人,嗬嗬,據說陸小荷同學的家裏相當有能量,那兩個人估計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即使法律上沒有辦法,隻要肯‘花’錢,這些人進去就出不來了。”
莊永涵很耐心的向嚴笑解釋著,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讓嚴笑心裏有些不安。
“這樣啊,還真是很有江湖氣息啊!”
“江湖?哦,你說得是那個意思,爭鬥本來就是無所不在的,好在我們隻是小人物,隻要站在一邊看就好了,等到他們打完了,我們就接著做我們的順民,這不就天下太平了麼!我看你應該是深得其中要旨的,不然也不會像剛才那樣表態了。”
“嗯,那到是的,我是弱勢的另類,連群體都沒有,所以總要想辦法保護好自己才行。”
嚴笑若有所指的回答道。
莊永涵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嚴笑,笑著搖了搖頭,手指點著嚴笑道:
“嗬嗬,這麼說來,其實你隻是在單純的躲避而已,根本就談不上什麼保護,在強權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呢!”
“可不是麼,這就是我一無所有的人生啊!”嚴笑歪了歪嘴角,壓下心裏瘋狂翻湧的恐懼和怒火,驀然,一股冷冽從頭頂開始,迅速的朝著全身蔓延,澆滅了因為‘激’素分泌過剩而產生的熱量,讓整個人冷靜了下來,嚴笑微微的冷笑著,心裏重複著一句話:正因為一無所有,才無所畏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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