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原來你是這麼看她的,等會兒我就告訴鳳釧姐姐,看她怎麼收拾你。”
“喂,喂!做人不能這麼無良的,你不知道她是武林高手麼,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誰給你掙生活費啊!?”
“不要緊,到時候我就賴上鳳釧姐姐,反正她家裏有錢,連你也可以一起養了,嘻嘻……”
“呸,呸,那我不成了小白臉了……”
早餐在兩人的說笑中很快就吃完了,嚴曉蓉將東西很快的收拾進洗碗槽,用水泡上,現在是沒時間洗了,隻能等晚上下課回來再洗。
兩人出了‘門’,到了小區‘門’口,兩人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那個……”
“什麼?忘了什麼東西麼?”
“沒,沒有,那……再見!”哥哥這兩個字堵在喉嚨裏,怎麼也叫不出來,嚴曉蓉泄氣的朝嚴笑揮了揮手,快步跑掉了。
嚴笑莫名其妙的向妹妹揮著手,不知道妹妹剛才遲疑著到底想說些什麼,難道是零‘花’錢不夠用了?等明天再問吧。
…………………………
“喂,曉蓉可是都告訴我了,你早上說的那些話!”袁鳳釧來的時候,嚴笑正要咽下嘴裏的麵包,袁鳳釧在他背後的那一巴掌,差點沒將他給噎死。
趕緊給自己灌下一口水,嚴笑使勁的順了順氣,將嗓子眼裏的麵包吞了下去,不滿的扭頭瞪了袁鳳釧一眼。
“會出人命的!”
“才不會,你忘了我是學醫的,哈哈……”
嚴笑翻了個白眼,對與袁鳳釧的無良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雖然有些任‘性’,還好不是壞人,心眼兒還不錯,不然,嚴笑才懶得搭理她。
“找我來出氣的?”
嚴笑繼續啃著手裏的麵包,有些含糊的問道。
“我在眼裏就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聽了曉蓉的轉述,心裏有些不服氣,所以找你來質問一下,不可以麼?!”
“當然可以。”
“你說我做事不經大腦,不大靠譜倒是沒錯,因為我懶得去想,我的路都讓我父親給設定好了,我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所以,我不願意去想。至於你說我任‘性’我可不能同意,我哪裏任‘性’了?我覺得自己‘挺’好的,能聽得進別人的意見,也不會將自己的意誌強加到別人頭上,更不會‘亂’耍大小姐脾氣?夠可以吧?還說我任‘性’,多傷人啊!”
袁鳳釧說著說著似乎被自己的話給氣著了,又開始有些火大,想要再給嚴笑的腦袋上來一下狠的,至少敲他一個包!
“你是這樣理解任‘性’的啊!我說的任‘性’不是指這個,你說的隻是一種態度,或者說姿態,我說的任‘性’,指的是你對自己的放縱。”
嚴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很隨意的說著,就像兩個老朋友在聊天,對於自己的話是否會對對方造成困擾,嚴笑是一點自覺都沒有的,仿佛他的任務就是將心裏所想說出來,至於袁鳳釧怎麼想,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什麼啊!什麼對自己的放縱,我對自己可是很嚴格的,不管是學習還是別的方麵,怎麼會放縱,你這是妒忌,是汙蔑!”
“我妒忌你幹嗎?你看啊,我們生出來就注定要死的,這條路是不是已經是被安排好的?但是,就是這麼一條全世界人都一樣的路,卻每個人都能活出自己的人生,為什麼偏偏你要說自己的一切都給安排好了呢?即使你必須要去繼承家業,但是如何繼承也完全可以按照你自己的意誌去進行啊,想方設法的讓自己生活在自己的意誌下,每個人不都是這麼活的麼?唯獨你就不同麼?”
嚴笑將最後一塊麵包丟進嘴裏,仔細的品味著麵包的香甜,雖然隻是糖分的香味,根本就沒有麵粉的香味,但是,還是很可口啊!
“可,可,但是……或者,或者是這麼回事,我得好好的想想,等我想好了再來找你。”
低著頭嘀咕了幾句,袁鳳釧用力的甩了甩頭,揚起臉的時候已經又是一臉驕傲的笑容,忽地站起身來俯視著嚴笑,吉吉的笑著道:“小屁孩還想教訓我,在我背後編排我,下次讓你知道什麼叫拳頭說話,這次就看在曉蓉的麵子上原諒你了。記住,周一的中午把我那份午餐準備好,我也要去給曉蓉加油的!”
說完,袁鳳釧右手一揚,在嚴笑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打得嚴笑的頭都稍稍的向後揚了一下,不等嚴笑出聲怒斥,袁鳳釧嘎嘎笑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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