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袁鳳釧搬上四樓,原來失去意識之後人真的會變重,到了‘門’口,嚴笑奇怪的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個又抱又扛的成熟‘女’‘性’身體,竟然沒有一點趁機沾點便宜的念頭,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又或者是對著吐了自己一身的家夥感到惡心?
折騰的聲音有些大,將已經上‘床’睡覺的嚴曉蓉也吵醒了,見嚴笑扛著一個‘女’孩回家,嚴曉蓉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不管嚴曉蓉承不承認自己是嚴笑的妹妹,嚴笑也不該無視嚴曉蓉的感受這麼幹呀!
“她是誰?”壓抑著‘胸’中的怒火,嚴曉蓉幾乎是咬著牙在說話。
嚴笑將袁鳳釧放在地上,她身上那麼髒,嚴笑可不想自己的‘床’被她‘弄’髒了,一邊歉意的看著被吵醒的妹妹,一邊平息著自己的劇烈喘息。
“吵醒你了?這位是海大的學姐,在我們店裏喝醉了,經理非讓我來處理,還得負責追討酒錢,真是倒黴!”
嚴曉蓉的臉‘色’好看了一點:“你認識她?是你朋友?”
“不是,她在學校算是名人,所以我知道她,她不認識我。行了,你快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就扔她在這裏行了,反正也不冷,總好過睡在大街上。”
嚴曉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嚴笑,他絕對不像是在開玩笑,嚴笑此刻的冷漠實在跟他平日溫和的形象差異太大了,隨即,嚴曉蓉的心裏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喜悅和溫暖,眨了眨眼睛,嚴曉蓉想了一會,才明白原來嚴笑平時的溫和與細心隻是針對自己的,對外人,嚴笑也許一直都是這樣冷漠的,不,不是也許,是肯定。
嚴曉蓉心裏的怒意頓時化作了開心,臉上也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讓嚴笑看得十分不明白,剛才自己的話有這麼好笑麼?
“那怎麼行,雖然是夏天了,但是這樣睡在地上還是會生病的,而且身上這麼髒,多可憐,畢竟是個‘女’孩呢。”
嚴曉蓉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嚴笑有些難以置信,剛才似乎還很不高興,怎麼忽然就變了,‘女’孩的心思真是太難猜了,連妹妹這麼點大的‘女’孩都已經猜不透了,真是太失敗了!
“那,等會兒我拿個被子給她好了,這家夥身體好的很,不會生病的。”
嚴曉蓉翻了個白眼:“你將她搬到衛生間,我給她清潔一下換個衣服,我先去拿些自己的衣服,她身高看起來跟我差不多。”
嚴笑愣愣的看著熱情越來越高漲的妹妹,實在搞不清楚狀況,可既然妹妹已經說了,嚴笑也隻好再辦拖半抱的將嘴裏嘟嘟囔囔說著胡話的袁鳳釧‘弄’進衛生間,讓她坐在牆角的防滑墊上依靠著牆壁支撐。
嚴曉蓉很快就抱著幾件衣服進來,這時她才注意到,嚴笑的手臂上包著一個繃帶,難道是受傷了?
“嚴,嚴笑?”
“嗯?”
“你的手?……”
“哦,不小心撞了一下,已經沒事了,過兩天就好了,你看現在用力都不怕了。”
嚴笑隨意的揮了揮手臂,雖然還有些鈍痛,不過已經完全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的,他不希望妹妹擔心這個事,更不想告訴妹妹昨晚發生的事情。
“哦,那你先出去一下,不過別走開,等我換下她的髒衣服,你拿去洗一下。”
嚴笑雖然不大情願,但是這可是妹妹第一次拜托自己做事,嚴笑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等著。
“曉蓉?……”
“嗯?”
“你……沒事了,明天早餐想吃什麼?”
“小籠包和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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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鳳釧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透過被風吹起的窗簾,隱約能看到藍‘色’的天空,袁鳳釧睜著眼睛呆滯了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思維能力,東張西望的看著環境,開始回憶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又躺了好一會,伴隨著宿醉劇烈的頭痛,袁鳳釧蝸牛一樣的思維終於想起,自己昨天在月桂路喝酒來著,看看現在自己頭痛的樣子,應該是宿醉吧?也就是說,昨天自己喝醉了,而且似乎還是不省人事的那種,那現在自己是在哪裏?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袁鳳釧忽地坐了起來,傻傻的看著自己身上陌生的衣服,一股不詳的想法當頭淋下,那股寒冷比冬天的冰水更甚,將她剛才惺忪的慵懶和宿醉的頭疼衝刷的一幹二淨,剩下的隻有無盡恐懼的驚慌。
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胸’罩沒有,底‘褲’似乎還是穿了的,不過有些緊,不像是自己的,這,這,不會吧!!難道真的發生了?自己什麼不都不知道啊!為什麼自己要去喝酒啊?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呢?自己珍視的東西就這麼沒了麼?自己的美夢就這麼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