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哥,你在哥哥家啊?他打電話給我本來你去接我的,後來出了點事........”一開口就知道是這個混蛋弟弟。
還沒等他說話,一溜風的跑到餐桌上:“哇,清風哥你怎麼知道我餓了,哎呀呀準備了這麼,好吃的晚餐。哇哦哦將來誰嫁你幸福死了了……”邊說邊吃一點沒注意後麵那個陰沉的眼,握緊的拳。想打人的心情。
“哎,這是小舅子小舅子。放鬆放鬆”清風開啟自我安慰的模式本來不順眼的人看著又有點順眼了。可是,特麼的!算了算了。吐氣呼氣吐氣呼氣……做了幾下才算是心平氣和!
“喂,嗯知道了。”掛了電話又對那個吃的跟豬一樣的說了句:“尚新哲,我有點事先走了。”
差點嗆暈的尚新哲對著清風的背影張牙舞爪,“哼”拽什麼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哥的那心思。一把吃一邊吐槽著才走的人。
吃飽喝足後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鏈子,十年了。不知道你怎麼樣了?是否已經有了愛人?是否已經忘了我?是否.......嗬嗬我自以為是的忘了你,隻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把身體埋首在膝蓋下方。夢中那人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砰”人體摔在地上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聽的非常清楚。
“靠,蘇逸陽!做夢都不放過我是吧?哼?哎喲我的腰”做春夢的後遺症麼?尚新哲臉一紅幸好是大晚上的還沒人要被人曉得了我的臉不是丟到從東大洋排到大西洋麼?起身看著狼藉的一片,想到明天大哥或者清風哥那殺人般的眼神。擦了擦沒流出的冷汗,趕緊溜了。
想了想還是留了張紙條減輕點“罪刑”,不然被整死都不知道........想到以前被整的場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突然覺得涼颼颼的……
走在夜路上思緒飄遠。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尚新哲一直想東想西,想大叫幾聲。這個性格又怪又別扭的我,唔。自從高中時發生那件事後他就出國了,脾氣不僅怪還死別扭。能怪我嗎?能怪嗎?能怪嗎?一直無病呻吟到家。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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