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年輕人嘛,欲火難耐那也是情理之間的事情,那掌櫃看了一眼之後,倒是沒有想要打擾的意思。
但是這掌櫃閃身的那一瞬間,好像是自語一樣嘀咕出來的一句話,還是讓蘇伊諾的心中,有了一些一樣的感覺,臉上的紅暈,愣是更加的紅了起來。
“還真是春天來了,這大漠也是春回大地了,現在的年輕人呐。”
後麵的話雖然是被不間斷一樣的嘈雜,給掩蓋了下去,但是不用去聽個明白,蘇伊諾也是能夠明白,現在兩人的樣子,還真心是給人一眼都是能被看出些什麼來的。
心中不由是浮現出了一抹的尷尬來,隨即又是抬眼,對著季曜沂橫了一眼,真心是有些怪他,有些不合時宜了。
季曜沂當然也沒有在意,反而是覺得蘇伊諾這橫出來的一眼中,也是透露著一種媚態的感覺來,不由是又是多看了幾眼之後,這才對蘇伊諾說道。
“我們還是進去吧,你也餓的厲害了吧。”
說道了肚子餓,蘇伊諾真心是感覺,現在有些前心貼後背的感覺了,的確是很餓了。
可是雖然說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但是一想到那掌櫃的模樣來,蘇伊諾的心中,又是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媚術的事情來。
雖然眼下這季曜沂已經是被自己給迷惑的不行了的樣子,顯然是不可能中了那掌櫃的媚術的,但是也說不定人家還沒有下手的緣故,總是就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了這裏,蘇伊諾的小臉上,還是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抹的擔心來,對著季曜沂提想到。
“本姑娘可不是給你白白的看去了,你以後如果是再看其他的女人,本姑娘就將你的眼珠給挖出來,知道了沒有!”
對於蘇伊諾這般凶惡的一麵,季曜沂不僅是一點的心悸都是沒有,反而是覺得她很是可愛的樣子,嘴角上掛著的笑容,隨即是被彎了起來,對著蘇伊諾連連的點頭。
看著季曜沂這樣一個知錯能改的樣子,蘇伊諾便是接著對他說道,“我看那個掌櫃的,也不像是一個好人,等會兒進去了之後,你可不許看她一眼,還有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
蘇伊諾不由是露出一臉得寸進尺的模樣,但是卻沒有將心中猜想給直接的說出來,想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誰又能夠相信,隨隨便便的就碰到了一個身懷異術之人呢?
更何況,這也不過是蘇伊諾心中的一個猜測而已,到底這個掌櫃是不是靈月教的人,以及她會不會逆天一樣的媚術,這一點,蘇伊諾的心中也是沒底。
與其和季曜沂解釋這些來龍去脈,還不如直接的要挾他,感覺上來的更加的有效一些。
於是在季曜沂又是再三的保證了一下後,蘇伊諾便是覺得有些安心的,將季曜沂的胳膊挽住,向荊門客棧的大廳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這也是蘇伊諾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即便他倆個大活人出現在大廳中的時候,那些看起來麵目猙獰的人,卻也好像是沒有看見他倆一樣,依舊是專注與自己眼下的事情。
該吃喝的照樣臉紅脖子粗的吃喝,該賭錢的依舊雙眼滿是血絲的盯著賭局,而那些正在做著那些限製級的狗男女,依舊限製級,隻不過前麵好像還是剛剛開始的樣子,現在已經是接近了尾聲一樣。
那放浪形骸的女子,一聲聲好像是在接受著什麼刑法一樣,顯得有些淒厲的叫聲,不由是讓路過他們身邊的蘇伊諾和季曜沂兩人,頓時一陣的臉紅。
真心是有些不知道眼下是個什麼心情了,要說這種事情,在中原地帶,那還都是比較晦澀難以啟齒的事情,可是眼下卻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來了一個現場的演繹。
真心是夠心大的了,雖然兩人身上的衣物沒有怎麼減少,但是這樣一個畫麵,卻是有些不言而喻的。
尤其是那女子,放蕩的連那一對飽滿的胸前之物,都是半遮半掩的暴露在蘇伊諾的視線中,真心是讓蘇伊諾覺得,有些不知廉恥的感覺了。
可是正如俗話說的那樣,入鄉隨俗,既然人家都是沒覺得又是不好的地方,自己有比去打擾了別人的興致呢?
雖然心中是一陣的羞澀,感覺到一種羞恥的感覺,這不由是讓蘇伊諾一直都是低著頭,不敢拿正眼去瞧他們。
很顯然,季曜沂的心情也是不能平複的,那因為重傷而顯得煞白的臉上,也是不自覺的紅潤了起來,不過他可不像是蘇伊諾,連抬頭的勇氣都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