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件事情絲毫沒有頭緒,既然現在有時間,那就繼續想想怎麼做才能將猴子體內那些東西逼出來又不損傷他的身體。

靈氣是不可能了。

如果用靈氣的話非但沒有辦法幫到他,或許還有可能同今日一般把她給搭進去。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雖然危險極大,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是自己陷入絕境,但是想要救猴子,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想到這兒,奚若暗暗下定決心。

不過她暫時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岑君行。

如果告訴他,礙於今天發生的時候,不用想,岑君行肯定會反對她這麼做。

同時也會為難,畢竟猴子是他從一開始就帶出來的好兄弟。

不過現在不急,以防萬一,再為猴子治療之前她還要準備一些藥物輔佐治療,不然,恐怕最後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思考著為猴子治療需要用到的藥物,不知不覺間奚若便陷入沉睡之中。

岑君行從外麵回來看到的便是奚若沉睡的模樣。

坐在床邊,看著奚若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那張瑩潤的小嘴,岑君行歎息一聲,算了,看在她這兒累的份兒上今天就先放過她吧。

不過雖然放過她了,但還是要收點兒利息。

想到這兒,岑君行微微地下身子......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醒以後奚若習慣性的往身後蹭了蹭某人的身體。

隻是預想中溫暖的軀體並沒有出現,直接撲了個空。

空蕩蕩的感覺讓奚若直接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感受著旁邊已經不知道涼了多久的暖呼呼的被窩,奚若歎了口氣。

早就應該想到了不是嗎,現在的岑君行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可以每時每刻,沒分每秒都呆在他身邊的阿行了。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自己的追求。

可特麼的這種感覺就是讓人覺得憋屈腫麼破。

曾經恨不能直接掛在她腿上的腿部掛件再也不粘著她了,這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在床上悵然若失了一小會兒,奚若起身穿戴好衣服,洗漱完以後直接下樓。

昨天直接被岑君行抱著回來,估計岑爺爺肯定嚇壞了。

老人家年紀大了,經不起驚嚇,也不知道岑君行昨天有沒有跟岑爺爺解釋。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下去看一看比較好。

因為岑爸爸和岑君卓的工作已經轉回京都,依舊是之前的崗位所以一大早岑爸爸等人便坐著車該去哪兒的去哪兒。

家裏隻剩下岑媽媽,岑薏苡還有岑爺爺,以及還在忙碌的傭人。

奚若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便聽到下麵討論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麼,但是打斷人家的談話總歸不好。

為了不影響到他們,奚若直接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順便隨手抽出一份報紙看了兩眼。

但就是這一眼,讓奚若的視線微微眯起。

這個人,她曾經在寧市見過,而且當初留給她的印象很深。

怪不得當時他出手這麼闊綽,上來就是兩個億,沒想到他竟然是京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