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想的是好的,但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如今的岑君行已經是一個正常人。

當然,拋開這些,即便岑君行沒好又能怎樣,憑借岑家的地位,想要解決她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不要以為岑家是軍人家族就是正義的。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黑與白,還有一種人處於灰色地帶,而岑媽媽的娘家便屬於這種人。

隻要他們確定她是在傷害岑君行,就算走正常的手續無法判決又能怎樣。

大不了自己動手。

所以她的僥幸心理在兩人麵前就是一個笑話。

“不就是一個破針管嗎,怎麼,你還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兒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還拿著這種玩具玩,裏麵還裝了那麼多水。”說著,奚然俯身把東西拿起來準備毀屍滅跡。

隻是奚若怎麼可能讓她成功。

就在奚然準備毀屍滅跡的時候,奚若眼疾手快的製止了奚然的動作。

“就像你說的,一個破針管而已,相信你也不會感興趣,不如這樣吧,我把它送去警察局或者是交給岑爸爸,相信他們一定會對這東西感興趣。”

說著,奚若作勢就要彎腰把東西拿在手中。

奚然見此徹底慌亂了。

不管是交給警察還是把這東西交給岑家,如果被人查出這裏麵究竟是什麼,再去檢查這上麵的指紋她都會徹底玩兒完。

不對,這上麵,好像不止她一個人的指紋。

想到這兒,奚然看向奚若與岑君行。

如果她記得不錯,奚若和岑君行也拿了這根針管,所以說,這上麵也有他們兩個的指紋。

所以,其實她根本用不著擔心會被他們查出什麼。

想到這兒,奚然的腰杆兒挺得直直的。

這一刹那的變化奚若與岑君行自然察覺到了。

直覺告訴他們,奚然肯定又在編造各種是是非非。

看來奚然還是沒有從中吸取到教訓。

既然如此,她不樂意再幫幫她,讓她知道什麼才是做人最基本的準則。

想到這兒,奚若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深邃的笑容。

“好啊,你願意給就給,又不是我的東西,和我沒什麼關係。”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證明這個東西是她的,奚然泰然自若的想道。

“是嗎?”奚若嘴角微動,似笑非笑的看著奚然。

“當然,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我怎麼會有。”奚然很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針管,嫌棄的扭頭。

“指不定是誰抱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弄來這隻針管準備做什麼壞事。”說這話的時候,奚然意有所指的看了奚若一眼。

當然,這一眼自然被岑君行看到了。

不然,怎麼會讓岑君行懷疑奚若,甚至讓岑家把奚若給休了。

憑什麼她現在過得這麼落魄,奚若這個小小的養女就過得這麼瀟灑,明顯不公平。

真正享受萬人矚目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越想,奚然心裏的怨念越深。

也更加加深了她準備讓奚若好看的決心。

似乎覺得她說的還不夠,奚然又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