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放開,我的手都快被你給掰斷了。”此時此刻,奚然後悔死了,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就不應該自討苦吃。
她怎麼就忘了,就算岑君行腦子有病,也改變不了他曾經是個優秀的軍人的事實。
身為軍人,麵對危險總有一種預知能力。
即便他變成傻子,但是身體的感知還在,對這種危險有一種本能。
正是在這種本能的驅使下,岑君行才會抓住她的手腕。
“斷了嗎?”岑君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好像還沒有哦,你看,這不是還好好舉著嗎!”
現在確實沒斷,但是保不齊待會兒會不會斷。
岑君行眼底閃現過一抹幽光。
想算計他,也不先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就這點兒小手段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不過他不介意陪她玩兒玩兒,誰讓他現在……心情不爽呢。
既然她自己往槍杆上撞,就不要怪他了。
奚然都快被氣瘋了。
果然,但凡和奚若有關係的都這麼討人厭。
行,你不鬆開是吧,那就別怪她了。
本來她不過是想紙紮一針就完事兒了,但現在看來,不把裏麵的東西全都推到他身體裏,她就不叫奚然。
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把針管拿在手中。
然而,就在距離針管隻有零點零五米的時候,一隻手先於她一步把東西拿走。
不小心晚了一步的奚然:……
掀桌,他們夫妻倆是不是老天爺派來專門跟她作對的。
冷靜,冷靜,現在絕對不是生氣的時候。
再一次裝出一副白蓮花的麵孔看向對方。
因為手上傳來的痛意,奚然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那,那個岑少,你能不能把這東西還給我。”
岑君行惡劣的扯了扯嘴角,“為什麼要還給你,我還沒有玩兒夠呢。”
玩玩玩,就知道玩,如果這東西被人看到就麻煩了。
雖然裏麵的東西不至於斃命,但裏麵的東西如果被別人知道也會造成不小的影響,更不要說她現在正處於一種十分尷尬的狀態。
為了她的名聲著想,她必須在第三人發現之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這麼一想,奚然伸手就要去搶。
隻是岑君行怎麼可能由著奚然得逞。
憑借著身高優勢直接將針管舉高。
一隻手被岑君行抓著不能移動分毫,另一隻手更沒閑著,一個勁兒的往上夠。
結果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奚若打開廁所門出來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
俊男靚女,男人緊緊抓住女人的手,動作極為霸道,至於女人則是十分霸氣的往男人身上湊。
看到這一幕,奚若不由得暗暗感歎一句,這年頭的小情侶,一個個可真夠膩歪的,連上個廁所都不放過。
隻是,為什麼這兩道身影這麼熟悉呢。
奚若盯著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特別是在看到男人時,這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
這種強烈的感覺再看到男人一不小心露出來的側顏之後整個人都懵了。
怎,怎麼可能。
任她怎麼想都沒想到,在她麵前秀恩愛的人居然是岑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