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對岑君行的了解不夠深刻,一直以來,她除了知道岑君行的生辰,性別,還有一些觸目可及的事情,什麼時候仔仔細細的了解過他這個人。
越想,奚若越覺地她做的太不合格了。
看來,她要好好的了解一下岑君行所有的事情,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絲毫不知道奚若已經進行一番深刻的自我反省的岑君行此時此刻正站在女廁所門口。
盯著女廁所的大門,一副苦愁大恨的模樣。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要分男女廁所呢?為什麼一遇到事兒女人就要躲進廁所?為什麼他現在隻能站在廁所門口幹瞪眼。
岑君行直接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恨不能懟天懟地,把所有的事情問個遍。
沉浸在為什麼中無法自拔的岑君行死活無法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
以至於,就連身邊有人接近岑君行都沒有察覺出來。
奚然沒想到她不過是上個廁所居然會看到岑君行。
他不是個傻子嗎,按理來說應該呆在家裏才對,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為了確定自己的判斷,奚然向前走了兩步。
直到看清那張鬼斧神工的臉,最終確定他就是岑君行無疑。
講真,岑君行這張臉確實帥的有點兒過了。
就算岑君卓和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岑君卓那張臉也稍稍遜色於岑君行。
如果不是因為岑君行是個傻子,或許當初嫁給岑君行的人就是她了。
真是可惜了這張臉。
不過對她而言,現如今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這一刻,奚然心中喜大於憂。
甚至可以說她根本沒有絲毫憂心,更多的是對岑君行出現在這裏的欣喜。
不用想也知道,岑君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岑家的兩位長輩,包括岑君卓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兒的,至於岑薏苡,如果她記得不錯,他們係這段時間應該有活動,更加不可能來這兒。
唯一的可能便是奚若在這裏。
想到奚若,奚然恨得牙根癢癢。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賤人,她又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明明她才是奚家唯一的血脈不是嗎,她奚若不過是仗著奚家活下來的寄生蟲而已。
不讓她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眼前這麼好的機會,如果她不好好的把握,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想到這兒,奚然擺出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走到岑君行麵前。
“原來是妹夫啊,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我妹妹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岑君行抬頭看去,當他看到站在他麵前裝模作樣做出一副虛假麵孔的奚然時,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她怎麼會在這裏,還有,總感覺他這番話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事實證明,岑君行所料不差,奚然這麼說確實不懷好意。
“你說說我這個妹妹,怎麼能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裏呢,不知道你是個傻子”子一落口,奚然連忙捂住嘴瞅了瞅岑君行,似乎是在擔心岑君行會因為她說的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