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若一怔,從被子裏探出腦袋悄悄看了兩眼發現岑君行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聽著浴室內不斷傳出的聲音,奚若的眼眸暗了暗。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自己錯失了一個良機。
或許是她這段時間一直沒用腦子所以有些鈍了吧!
盯著緊閉的浴室門糾結了兩秒,奚若換好衣服躺在被窩裏沉沉睡去。
好不容易才用涼水澡把心裏那股火氣壓下去的岑君行終於帶著一身寒氣從浴室內出來。
走到床前,看著床上酣然入睡的身影,岑君行的心裏閃現過一抹從未有過的幸福。
隻是,想到這段時間憋屈的日子,他的臉頓時黑的跟鍋底似的,尼瑪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岑大少第一次發現,原來人活一世最讓人痛苦的處境不是生與死的較量,而是自己媳婦兒明明就在眼前卻隻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忒特麼憋屈了。
為了自己後半生的性福,看來他要加快腳步了。
一瞬間,岑君行的眼中布滿了寒光,稍縱即逝。
如同前幾日一般,一早醒來依舊是那熟悉的懷抱,抬頭看去,恰好對上某人完美的笑容。
岑舉行低頭在奚若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性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剛剛清醒過來的嘶啞道,“早餐已經做好了,先起床吃飯。”
“嗯!”奚若輕輕應了一聲,在岑君行懷裏磨蹭了一會兒方才準備換衣服。
隻是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岑君行的手臂還將她死死禁錮在懷裏。
奚若抬頭,用眼神示意岑君行把手拿開。
對此岑君行不為所動,傲嬌的衝奚若指了指自己自己的嘴唇,意思顯而易見。
奚若無奈,淡定的親了親岑君行的臉頰,“可以了吧!”
岑君行哼了哼,對於她敷衍的態度明顯有些不高興,手指依舊指著嘴唇不放手,擺明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對此奚若表示,熊孩子越來越不好哄了。
在岑君行堅持的眼神下,奚若隻好在他嘴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雖然隻是稍縱即逝,但岑君行還是很滿足的抿了抿嘴唇,順便伸出舌頭舔了舔。
眼睜睜目睹這一切發生的奚若:……
羞紅著一張臉故作淡定將視線收回,順便將某人的手掰開下床走到衣櫃旁從裏麵拿出一身衣服換上。
……
自從她和岑君行結婚以後,原本閑置在家的岑媽媽不知道哪個筋忽然連上了,重新幹起了老本行,在政府部門找了個比較清閑的職位,每天朝九晚五。所以岑媽媽吃完早餐以後便去上班。
至於劉老祖孫兩人早就起床出去逛了一圈兒回來,如今正坐在餐廳吃早餐。
聽到樓上有動靜,兩人一起抬頭卡去,恰好看到奚若和岑君行有說有笑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看到兩人之間和諧的氛圍,劉宸楓的眼眸忽的暗淡下來。
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劉老的火眼金睛。
麵對自家孫子的不爭氣,劉老氣的哼了哼。
看看人家岑老頭的孫子,就算腦子不好使也知道討媳婦而歡心,再看看自己家的,榆木腦袋一個,大把大把的機會都被他放棄了,活該人家不喜歡他。
被自家爺爺嫌棄的劉宸楓已經哭死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