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君行!”話一出口,奚若皺了皺眉。
叫慣了阿行忽然之間叫他的名字,不得不說還是很繞口的。
“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理由在我麵前裝了這麼久,是不相信我還是在戲耍我,或者是什麼其他的理由,但我希望從今以後我們能相安無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幹。”
互不相幹嗎?岑君行嘖了嘖嘴,既然招惹了他又怎麼可能互不相幹,而且,如果真的想和他脫離關係,又為何在察覺他很有可能已經恢複的同時如此傷心。
他的小妖精啊,都學會說謊了呢。
不乖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至於怎麼懲罰。
他想,他已經想到了。
在奚若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用腦袋在奚若脖頸間蹭了蹭。
“若兒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你是誰教給我要和你生娃娃,所以生氣了。”說完,又用他的大腦袋在奚若脖頸間蹭了蹭。
奚若發現她竟無言以對。
生娃娃這個梗確實是她懷疑岑君行的其中一個理由。
為什麼再去m國之前沒有人對他說這種話,偏偏在她醫治過岑君行之後。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居然說“想”和她生一堆……胖娃娃,這不得不讓她懷疑他是在戲弄她。
戲弄她的感情,更實在戲弄——她的身體!
這不是她所熟知的岑君行,所以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懷疑岑君行已經恢複正常。
至於到底什麼時候恢複的,說實話,她確實不清楚,甚至連恢複的確切時間,恐怕隻有岑君行自己才知道。
正想著,岑君行帶著些許委屈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其實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有一個代號叫猴子,是他告訴我隻要和若兒生一堆胖娃娃若兒就永遠不會離開我,所以我才想和若若生一堆……胖娃娃。”
聞言,奚若皺了皺眉。
猴子。
他怎麼會和猴子見麵,猴子他們不是出任務了嗎。
不過,如果是猴子的話,按照他跳脫的性格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情,隻是他為什麼要告訴岑君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不是故意把她的阿行教壞嗎。
不對,如果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猴子教的,豈不是說她之前的一切猜測都是不成立的。
為什麼她感覺她的智商忽然欠費。
等等,就算這些東西都是猴子教的,那若兒是怎麼回事,這個稱呼總不可能是他教的吧,那時候他可還沒回來。
“是因為那裏有個華夏的醫生說我是若兒的哥哥。”岑君行解釋,“明明我是若兒的老公才對。”
聽到岑君行的回答奚若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竟然不自覺地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了。
若若這個名字聽上去確實很像兄弟姐妹之間相互稱謂的名字,因為這個理由才換了稱謂聽上去還算合情合理。
奚若囧了,搞半天岑君行恢複正常的事情隻是她的異想天開而已。
原本百分之九十的可能現在嗖一下直接變成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