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鎖窗,檢查,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直到確定周圍的不確定因素完全消除並且沒有任何可以記錄的電子設施,這才鬆了口氣般癱倒在床上。
奚若的反應讓岑君行感覺莫名其妙,看到她倒在床上似乎感覺很好玩,學著她直直的摔倒在床上。
兩人頭靠著頭,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就像是連體嬰一般。
“阿行,我今天真的好開心,我找了很久的東西,就在今天終於被我得到了,可是我又害怕,害怕變得正常的你不再依賴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對岑君行的感覺開始慢慢變質,從一開始將他當做弟弟變成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恐慌,但是在恐慌之下卻莫名多了一絲絲期待。
忽然,奚若翻了個身緊緊抱住岑君行的腰身,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處。
火一般炙熱的眼淚隨著奚若的眼眶噴湧而出,房間裏忽然變得很安靜,安靜到奚若低聲抽泣的聲音顯得極為清晰。
聽著奚若低聲哭泣的聲音,岑君行忽然有些心疼,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他慌亂之餘似乎聽到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要把她抱在懷裏好好安慰一番。
當然,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將手臂從奚若肩膀上繞過去,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嗅著從岑君行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恐慌的心情竟然一點點平複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眼淚流幹了,抽泣的聲音漸漸平息。
調整好心情,奚若從岑君行懷裏鑽出來。
不管結果如何,該做的她還是要做的,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放棄讓岑君行恢複的機會,這是對他的不公平,更是對那些等待他回歸的人的不公。
擦掉眼淚,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奚若將放置噬魂竹的盒子拿出來。
摸了摸岑君行的腦袋,奚若的眼神有些暗淡,“阿行,待會兒可能會很痛,答應若若堅持一下好不好。”隻要堅持過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岑君行雖然不明白奚若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我聽若若的,若若說什麼就是什麼。”說完,還對著奚若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麵對這樣的岑君行,奚若差一點兒又堅持不住低聲抽泣,不過還在最後忍住了。
為了不讓自己反悔,奚若決定速戰速決,因為她不知道如果再聽到岑君行的聲音會不會臨時變卦。
與岑君行麵對麵盤膝而坐,操控著噬魂竹慢慢飄飛至岑君行麵前,最終隱沒於他的眉心之中。
接下來便是最重要,也是最危險的一步。
所以接下來她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揮手在四周做了一道結界,等做完這一切,奚若看向麵前似乎已經沉睡的岑君行,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抓起岑君行的一隻手,催動的精神力慢慢進入岑君行的身體。
與此同時,在岑君行的是海內,逐漸形成一個同奚若的模樣一般無二的小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