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告訴表哥,我會幫他的,但是還是要靠他自己的努力。”正敲著腦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知道了。”又是一句淡淡的回答,我望著他的背影,看了很久,才轉過身去。或許當時的眼神是不舍吧,嗬嗬,不舍?蔣繪,你還真是賤啊!我想著,便走到了車子旁邊。
“別墅花園4棟20號,車鑰匙在我包裏,你自己開回去吧,我還有急事要處理,別找我。”我剛開門便看到副駕駛的座位上留了一張紙條,那是宋淺妝的字體沒錯!她讓我別找她,那麼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行!我一定得去找她!可是我也不可能孤軍奮戰啊!就算我和宋淺妝都是跆拳道黑帶五段那也不可能啊!萬一有什麼意外怎麼辦?不行,我得找個幫手,可是這裏隻有吳世勳一個人啊!早知道剛剛就不要犯花癡了!至少那樣我還可以守住淺,讓她別去啊!我想著,慢慢的就靠著車蹲了下來,把頭埋到雙腿之間,哭著喊:“宋淺妝你怎麼可以不等我?!萬一你出了點事怎麼辦?!我隻有你了啊!”
吼著,我突然看見眼前多了一雙白色的鞋子,我滿懷希望的抬頭一看,可看到的卻是吳世勳的臉龐……………………………………………………………………
吳世勳把我拉起來,擦掉我眼角和臉上的淚,說:“別哭啦,本來就醜,再苦更醜!再說了,你不是還有我嗎?阿淺她可能是去找醫生救你了,你那麼緊張幹嘛?”吳世勳說著,可是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直視著吳世勳,問道。
“哪…………………………哪有?”吳世勳結結巴巴的說著,把臉移向了別處,不願和我對視。
“吳世勳,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現在就從那裏跳下去!”我把吳世勳的頭轉過來,逼著他和我直視,並指著李公路不遠處的懸崖說道。
“我告訴你!”吳世勳像是怕我真的跳下去一樣,把我拉往了他的懷裏,抱得我都快要窒息了。
“說!”我吼著。
“阿淺她………………………………要用她的心髒給你做手術…………………………”吳世勳說的及其小聲,好像是怕我聽見。
“什麼?!帶我去找她!”我從吳世勳的懷裏掙脫出來,拉著他的衣服喊道。
“阿繪,聽話,她一定會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吳世勳摸著我的頭,柔聲說道。
“吳世勳,求你帶我去找她好不好?我求你了!”我哭著,踉蹌了幾步,就要倒下去。
“好我答應你!”吳世勳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再次把我圈到懷中。
宜佐醫院………………………………………………………………………………………………………………………………………………
“meredithibegyou,herandmustbetreated!myheartisinlinewithher,canuseme!
(梅雷迪思我求你了,她必須接受治療!我的心髒與她相符,可以用我的!)”辦公室裏傳來了宋淺妝的聲音。
“butitwillendangeryourlife。areyousureyouwanttocontinue?
(但是這會危及到你的生命危險,你確定要繼續嗎?)”隨即傳來了宜佐醫院最著名的心髒病科美駐華主任meredith的聲音。
“aslongasshecanlive,idonothaveanycomplaints。
(隻要她可以活下去,我沒有任何怨言。)”宋淺妝說著,笑了起來。
“jill(姬兒!【jill是宋淺妝的英文名】)”
“you'redead,paintingwon'tforgiveher。
(你死了,佩恩婷她不會原諒自己的。【painting是蔣繪的英文名】)”meredith說道。
“nomatter,aslongasshecanlive。
(無所謂,隻要她能活下來。)”宋淺妝輕鬆的說道。
“noway!thisisabsolutelynoway!
(不行!這絕對不行!)”我闖了進去,對著meredith大吼道。
“世勳!你……………………”宋淺妝看著突然闖進來的我,突然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