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是第二次。”韓寶來要玩遊龍戲鳳的遊戲。
“你能不能隻做好事,為村民辦實事,不搞那些歪門邪道?”陳汝慧求他了,“你要我怎麼做都行。你別玩這些虛套。行不行?”
“不行。沒有他們幫忙,寸步難行!你想象看,這四十公裏路,我怎麼修?光給我三個億,員工、機械、技術從哪裏來?我都是乾坤大挪移,東拚西湊起來的。真的沒騙你。接下來,員工到位了,培訓到位了,設計圖紙到位了,我還缺機械、缺鋼筋、缺水泥啊。我要一步一步運作,燕子搭窩一樣,一口泥一口泥銜,難免要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韓寶來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你別玩了好不好嗎?”陳汝慧給他玩得太想要了。
“我就喜歡玩你。”韓寶來花樣百出,陳汝慧有點難以招架。
“你真是一個壞小孩。我要給你玩死。”陳汝慧其實不怕他玩,怕他這樣玩別人。
韓寶來像打電子遊戲一般有耐心,有興趣,玩得有滋有味。陳汝慧就是一塊生鐵,也要給他融化了。
“寶來,我受不了啦。”陳汝慧一個勁地說。
最後兩人都喘成一團的時候。陳汝慧說:“喂,我要不要把錢退給他們?每人拿了一萬塊錢紅包。”
“別人的紅包不能接,這是長輩給你的利是,你不接還不行。不過,你有這種意識很好,其他人給你的東西、紅包一律不要接。接了,會搞出大事情來的。我們不愁錢,你跟著我,唯一的事情你可以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差錢。你看我,正當的收入也花不放,還要哪些爛錢嗎?”韓寶來從小是獨生子,雖然家庭經濟並不寬裕,但是家裏省吃儉用,從不少了他那份。
“你不會用工程款吧?你開支那麼多?”
“傻瓜。我是交互式利用。你以為我開的小車要錢?你以為我住酒店要錢?你以為我今晚買這些娛樂設備要錢?我告訴你,都是我拆借來的。”
“什麼叫拆借?”
“你比如說,她艾美今晚陪了幹爹,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把他的工作調動好,沒有一點阻力。她有了新的崗位,她就要給我出一個節目。我準備在這周星期天在職業技術學院大會堂搞大型演唱會。演唱的舞台、燈光、音響都是他們技術學院搞,你別以為我是為艾美搞什麼演唱會。我是為韓叔叔的兒子韓名浚搞的現場演出。下麵的觀眾是我新招的員工,聽說他們禮堂可以容納八千人,那麼還有六千個座位可以送給技術學院,他們也得到了實惠。屆時,市縣兩級領導到場,我請電視台搞個直播,那也不是難事情。這就是拆借。”
“你不會把我也拆借給別人吧?”陳汝慧還蛇一般纏住他。
“你又發神經了。我別說打你的主意,連小香河村的女人,我也不敢亂送給外麵的人玩。”
“你騙人。你就是老騙子。我再不理你了。”陳汝慧熄了燈,眼睛能放綠光。
“你神經病。張健是真的娶劉豔梅做老婆婆的,好不好?像我一樣。明媒正娶,也算嗎?”韓寶來大叫委曲。
“我要是說出一個人來呢?我剪掉你。”陳汝慧無師自通啊,她用食指和無名指做成剪刀形狀真的剪了一下,她是不是跟周小蓓學的,她也會這一致命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