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首歌點燃了幾人的激情,眾人開始放聲高歌。歌聲持續了很久,直道所有的酒喝光。直到夏破天和陳天天醉倒在酒桌上。看到兩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徐浩天無奈的搖頭苦笑。他緩緩的站起身,輕輕的來到臥室,獨自一人站在窗邊,點燃一支香煙,迷茫的看著夜空中的幾顆繁星,靜靜的發呆。
“天哥,在想些什麼呢?”崔宇航來到徐浩天身邊,輕聲的問道。徐浩天和崔宇航都沒有醉,不是因為他倆能喝,而是他們沒有多喝。徐浩天沒有多喝是因為他有心事,他不想酒精麻痹了他的思路。崔宇航則是沒有多喝酒的習慣,他想隨時都保留一顆清醒的大腦。
徐浩天轉身看著崔宇航,悠悠的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著第五高中的事,有些心煩意亂而已。”接而,又將目光投向窗外。崔宇航見罷,嗬嗬一笑:“天哥,你不會在第五高中待太久,我說的對吧;”他胸有成竹的望著徐浩天的背影,抿嘴而笑。
聞言,徐浩天轉過身嗬嗬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算是了解你的。那幫人把你痛打了一頓,還逼你進入第五高中,你一定不會就此罷休,因為你不喜歡別人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更主要的是你有一顆野心,隻是沒有機會而已。”崔宇航目不轉睛的看著徐浩天說道。
徐浩天笑容加深:“然後呢?”崔宇航從徐浩天手中接過香煙:“你的目的應該是三大幫派,第五高中隻是你培養勢力的轉折點。不然,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如果想走,沒有人能阻擋你。除非你自願。”
徐浩天眼中精光一現,刹那間消失:“嗬嗬,宇航啊,快去休息吧,你傷的很重。”崔宇航了解的一笑,轉身走了。徐浩天這樣的反應,說明他是默認了,崔宇航也不必多說,心照不宣就行。
看著崔宇航的背影,徐浩天心情久久難以平複。崔宇航說的沒錯,他想要的是三大幫派瓦解,然後自己衝天而起。可是,那隻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三大幫派畢竟已經在此縣根深蒂固,勢力強大。自己此時還遠遠沒有能力觸碰。但他相信,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結果是什麼,很難說清楚,關鍵是過程中你怎麼把握機會。
徐浩天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淩晨一點鍾了。他靜靜的望著手表發呆,這塊手表是艾敏兒送給他的,裏麵有他們美好的回憶。夜已深,人獨醒,孤獨落寞的夜,你想起了誰?誰又想起了你?一抹抹思戀,一抹抹哀傷,揮之不去。對酒悲歌君莫笑,幾人能破心間愁?仰望夜空清明月,寒風一縷愁更愁。
一夜無話。天空已經完全的亮了,此時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徐浩天這才極不情願的離開溫暖的被窩,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了。徐浩天就是這樣,晚上睡不著,白天不願起。今天是星期六,他本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可是他和聯絡人“詩雄”有約定,要在星期六這天,彙報一次第五高中的情況。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早早起床去赴約。
其實,徐浩天很期待和詩雄的見麵,一是他打心眼裏欣賞詩雄,二是他想從詩雄那了解一些老者的情況。當然,他也想多多的接近詩雄,和他搞好關係,為自己日後的**之路招攬人才。因為他有一種直覺,詩雄一定會為自己所用。
徐浩天按事先約好的地點,打車來到了一個小鄉村,下車徒步走了進去。大概走了兩分鍾左右,徐浩天在一塊石碑前停了下來。按詩雄的說法,隻要他到了石碑這,自然會有人來接他。徐浩天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十二點五十,據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鍾。徐浩天掏出香煙,悠悠的抽了起來,一邊抽煙一邊觀賞著石碑的內容。
石碑上記載的是關於這個小鄉村的曆史。這個小鄉村名叫“武狀元村”,石碑上講,這個村子培育出很多個武狀元,據說明朝時還出了個兵馬大元帥。徐浩天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不自覺的入神起來。“你好,你是在等人嗎?”徐浩天身後傳來一個女人悅耳的問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