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說的話。沒有任何可是。”傅禦笙冷聲開口,不容置疑和爭辯。
阮夢縈咬緊嘴唇,眼神帶著厲光,也慶幸她背對著傅禦笙,所以傅禦笙看不到,她此刻毫無保留暴露的情緒。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阮夢縈緩聲應下,沒有再說話。
傅禦笙也沒有說話,哪怕現在人在阮夢縈這裏,但他心中卻清楚的明白,此刻滿心滿肺都是江清洛,不解她的做法,也不解自己為什麼這麼憤怒。
這一點都不像他……
過了許久,察覺阮夢縈呼吸平緩了很多,傅禦笙這才緩緩起身,沒有去探究她究竟是否睡著,傅禦笙徑自轉身離開。
打開門又關上,等門終於關上的時候,阮夢縈睜開眼睛。
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和不甘,他連探究她是否真的睡著都沒有,他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奔向江清洛身邊?!
這一認知,讓阮夢縈心中疼痛不已。
種種情緒混雜,阮夢縈快速起身,想要追出去問問他,他究竟把她當作什麼,但終究卻隻是呆愣的坐在床上,不敢出去,不敢去問。
她能夠確信,答案不是她想要知道的。
她如今能夠抓住傅禦笙的,僅僅是他心中的愧疚而已。
但即便如此,她也是最具有優勢的,隻要有愧疚就好,隻要有愧疚,她還是一樣能夠把江清洛,從傅禦笙的身邊趕跑!
她能夠趕跑一次,就一定還能夠趕跑第二次!
與此同時,傅禦笙和阮夢縈的新聞,顧榮西這邊自然也看到了,餘傲衝整個人都泄氣了,癱在沙發上什麼都不想做,也什麼都不想管。
“為什麼……為什麼啊……我的女神啊啊啊!”整個別墅,都能夠聽到餘傲衝斷斷續續的咆哮聲。
身在書房的顧榮西,看著眼前落魄的中年男人,緩聲道:“這就是你那寶貝女兒現在的現狀,在非洲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你知道這一切都是拜誰所賜嗎?”
中年男人身子顫抖的好似骰子,那一張張照片,都在提醒著他,她的女兒現在生不如死!
“江清洛!一定是江清洛,那小賤人和傅禦笙在一起後,現在要報複我,找不到我自然拿我的女兒出氣!”中年人憤怒的,把手中的照片揉成一團,恨聲開口說道。
“好了,我既然能夠把你,從傅禦笙的眼皮底下帶回來,那麼你想做什麼,傅禦笙的人也不會發現你的,你可以走了。”顧榮西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緩聲開口說道。
中年男人看著顧榮西,眼中帶著疑惑:“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曾經可是……”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朝三暮四的女人,就該好好的受到懲罰。”顧榮西勾唇一笑,眼中帶著淡然。
中年男人深深看了顧榮西一眼:“我會怎麼做,你明天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吧,這一定是你最想要的懲罰。”
顧榮西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中年男人離開後,顧榮西這才緩步離開書房下樓。
“老大啊,我就這麼失戀了啊!”餘傲衝看到下樓的顧榮西,很是悲憤的開口。
“你就沒有戀愛,談何失戀。”顧榮西不留情麵的揭穿,又是一針見血。
餘傲衝一聽顧榮西的話,喪著臉道:“老大,你難道不該安慰安慰我嗎?!我的女神啊!我的女神和你的女神,都和那男人有關係啊!”
顧榮西聽著餘傲衝的話,眸光不自覺的閃了閃。
“過去式,不必要提起。”
“我去奧林公寓,明天看著點江衡華,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顧榮西徑自走向大門口。
餘傲衝點點頭,沉聲道:“老大,萬一江衡華真的喪心病狂,做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你會不會後湖啊。”
顧榮西一天難過餘傲衝的話,腳步一頓,愣了半分鍾後搖頭:“不會。她不是從前的她,我也不是從前的我。”
話說完,顧榮西就已經快步走出了別墅,餘傲衝看著顧榮西離開的背影,總覺得沒他說的那麼簡單。
若不然,也不會在那邊老頭才死掉就回來安城了。
若不是心中有牽掛,又怎麼可能這麼拚命。
翌日一早,江清洛直接從陸家去了醫院,顧宸和陸汀莞去醫院那邊換陸建勳。
三個人兵分兩路行行動,傅禦笙從公司離開的時候,杜珩剛好來公司,一問保安才知道,傅禦笙在公司待了一個晚上。
堆積的事務全部都已經處理好了,杜珩心中有些愕然,不回去不解釋,讓所有人都已經他和阮夢縈在一起,所以他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