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要把失落的科技讓給我們呢?。。。還是要拚上性命來和我們戰鬥?”
醫生誌在必得的模樣,他的手裏再次劃出兩把手術刀,細長的刀尖在水晶吊燈下閃著寒光。
“哦?你真的覺得憑你們五個能困住我麼?”安柏的眼神暗下去,凶戾之氣以他為圓心猛烈的擴散,就像一個滿載凶氣的氣球被戳破了一樣,這種肅殺之氣簡直讓人窒息。
“我可從來沒想過憑我們五個人把您殺掉,但是你能在保全自己的同時保護住另外的四個人麼?”
醫生竟然在這個時候哼起了童謠,但是曲調詭異異常,就像正在被鋸的枯木一樣,難聽,嘶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體內開始躁動了,那種為了血而躁動的感覺。
“你低估了他們隻能說是你的失策了。”安柏似乎很惋惜一樣對著醫生歎了口氣。
路鈺微微俯下身子,擺出戰鬥的姿態,高海洋把手裏的冰凝聚成一把冰劍,他還惡趣味的給自己造了一身冰的護甲,羅禾身上被黑色的漆狀物質緊緊的裹住,陣陣的黑氣嫋嫋盤旋。
“是麼?那也就是說非得搶不可了。”醫生聳聳肩。
然後手裏的手術刀飛速射出,化作一道光影,在水晶燈照射下形成了斑駁的雜影,但是安柏直接閉上眼睛連看都懶得看,似乎已經知道這種東西是絕對打不到他的身上一樣。
路鈺一下子躍起來,在空中騰出她矯捷的身形,她手裏的天哭聖淚在空中隨意揮砍了兩次,隻聽見兩聲金屬碰撞聲,兩把手術刀斷成了四截,剩下殘軀落在地上。然後路鈺落地,動作幹淨利落,一絲多餘的動作都沒有,肌肉勻稱的身軀就像古希臘雕刻家雕刻出來的女戰神一樣。
“哦?”醫生嘴角突然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臉上是那種玩味的笑容,他的手裏再次多了幾把手術刀,這次是一隻手裏握著三把手術刀,每個指縫裏麵夾著一把手術刀,然後再次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飛射過來,手術刀鋒利的刀尖在空氣中劃出音爆,刺耳尖銳的聲音響起來,安柏還是連眼睛都沒有掙,還愜意的喝了一口手裏高腳杯裏那珍貴的典藏威士忌。
路鈺手裏的天哭聖淚再次起舞,在空中以絢麗的姿態翻轉揮砍,在空中泛出一出又寒光交織的美麗畫麵。
然後,六把手術刀沒有一把幸免,全部斷成了兩截,哐當落地,再次發出清脆的聲音,就像被砍斷的落葉一樣。
醫生的眼裏閃出詭異的光亮,就像那種毒蛇發現獵物時的那種詭異光芒,“這個女人歸我了。”醫生此刻和剛才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要說之前隻是單純的嗜血殺手的話,此刻簡直就像一個拿著手術刀的變態,他瘋狂的興奮著,手因為極度的興奮而顫抖,眼睛裏閃爍著極度詭異的光芒。
“那個死變態他什麼意思啊!!”高海洋聽到後氣的要炸毛。
“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絕對要殺了你。”羅禾的眼神似乎像是要殺人,他身上的黑色鎧甲像是回應他一樣,黑色的氣息更加濃重,就像從地獄歸來的魔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