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萊昂穿著精心定製的黑色燕尾晚禮服外套,胸口袋裏是折疊的杜班嘉納白色絲質口袋巾,上身是白色正裝,馬甲搭配修身禮服襯衣,下身是黑色禮服長褲,腳上是漆皮黑絲係帶皮鞋。這一身和萊昂極其相稱,就像某個參加晚會的王子一樣。
他站在舞池前方的站台上,就像發表宣言的王子,他金色的長發垂在腦後把他襯的極為英俊,“在下萬分感謝各位的賞光。”
話音剛落便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與口哨聲,在這裏的基本都是學生會的人,以及萊昂發出邀請的人,各個都認為能參加一次這種級別的排隊就已經和不錯了,所以人們興奮的快要把屋頂掀翻。
“希望大家可以盡情的玩樂,今夜這裏是你們的。”萊昂講的慷慨激昂,人群再次爆發出歡呼,這就等於今晚可以放開的玩,所有的錢都是萊昂出。
舞曲被激烈的歌曲替代,這裏儼然變成了狂歡現場,那些穿著禮服的女孩與男孩瘋了一樣的在舞池跳舞,拿起酒瓶猛灌,今晚隨便怎麼喝怎麼玩,反正都記在萊昂的賬上。
萊昂其實本來打算在今天晚會的時候向羅禾與高海洋發出加入學生會的邀請的,但是他想起了希澤爾,這個他唯一視作對手的人。希澤爾是萊昂長那麼大以來他認為唯一一個值得他用心去打敗的對手,他是突然改變的主意,他覺得還是在希澤爾在的時候再決定是否要向他倆發出邀請,要在希澤爾的麵前戰勝他。
他的視線主意到從剛才開始就在角落裏坐著發呆的羅禾,他其實覺得希澤爾和羅禾有那麼點像。算了,無所謂。萊昂聳聳肩,他拿起桌上的一瓶82年拉菲,走了出去,身後的小弟問他要去幹什麼。
“今天有點煩,出去兜兜風。”萊昂這樣回答。
然後城堡的外麵猛然響起發動機劇烈轟鳴的聲音,一輛純黑色的法拉利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咆哮著往外麵衝去,風吹動他金色的長發,萊昂很驚訝今晚自己問什麼會感覺那麼煩悶,是因為看到了羅禾的眼神麼?那種就像孤狼一樣的眼神。萊昂從小就是受的精英教育,他們家族想把他培養成英雄,是天生要做領袖的,所以他才十分不理解羅禾的那種感覺,他突然發現羅禾和希澤爾哪裏有點像了,就是眼神,那種孤狼一樣的眼神,人啊,怎麼可以孤獨到那個地步?
高海洋算是今晚不打算喝酒了,把目光的焦點放在了美食上,他在這裏最起碼吃到了來自是個不同國家的料理了,胃真的是一本滿足,羅禾看著那些瘋鬧的人走過去拿起一杯貝禮詩甜酒喝起來,他猶豫了一會兒加入了高海洋的掃蕩大軍。
直到肚子再也塞不進東西了,他倆才架著醉成爛泥的米泊緩緩走向宿舍。米泊一路上都在講自己沒事,但是如果他倆不扶他,他就已經昏死在大馬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