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Q.S亞洲分局,廣州分室。
“是麼?”安柏此時優雅的躺在辦公裏那張真皮沙發上,長長的腿隻能放在外麵,他把電話接完後直接扔進一旁的威士忌冰桶裏,好看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路鈺與拉蒂亞此時都在羅禾的辦公室,最近他們因為頻發的末淵現象以及彼岸花的動作而忙的焦頭爛額,他們正坐在安柏的辦公室喝威士忌放鬆一下,但是安柏接了那個電話後就躺在了床上。
“是艾蓮。”安柏說著揉了揉眉心。神色滿是無奈。
“彼岸花竟然對學院出手了。”安柏說著坐起來,拿著威士忌酒瓶一飲而盡。
“這可不像你的作風。”路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修長的肌肉線條勻稱的大腿,笑著打趣安柏。
“我最原諒不了的事情就是傷害我學生的人。”安柏喝完後生氣的把威士忌酒瓶砸在地板上,頓時玻璃四濺,反射著頭頂水晶吊燈的光。
“是,是,但麻煩您老珍惜一下這個地板行麼?”路鈺翻了個白眼,心裏一陣抽搐,看著實木地板一陣心痛。
“有學生傷亡麼?”拉蒂亞的周圍始終飄著小雪,在她的周圍與周圍顯示出明顯的區別,她自己所在的地方就像下雪天,細雪把她裝裹起來就像白色的雪人一樣。她打著紅色的小傘擋住落在頭上的雪花,身上的紅色小洋裝把她襯的十分可愛。
“受傷的也有不算多,隻有兩個人受了重傷,話說你能不下雪了麼拉蒂亞。。”安柏輕輕揉揉發痛的太陽穴,細長如同刀鋒般的眉毛皺在了一起。
“我拒絕。”拉蒂亞一口回絕。
“okok。”安柏失敗的聳聳肩,真是的,我身為校長的威嚴何在,不對,我好像從來就沒有過威嚴。。。
“看來我需要會學院一趟,這裏的事物就交給拉蒂亞和唐茹吧。”安柏再次把冰桶裏的手機拿出來撥通了唐茹的電話。
“喂?”
“你個白癡如果又想躲避職責我可不答應。”電話那頭傳來冰山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若寒冰。
“不是。我要回學院一趟。亞洲分部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安柏笑著打哈哈。
“理由呢?”唐茹這次似乎打算答應下來,雖然每次傲嬌著說著你的爛攤子我可不會管,但是又每次回盡量的站出來幫助安柏。
“我親愛的學生受到了傷害。”安柏說著不正經的眼神暗下去,暴怒在他的眼底翻湧,像是一場電閃雷鳴的暴風雨。路鈺感覺他手上那款限量限量款詹姆士手機快要被他捏碎了。
“可以。”唐茹丟下簡短兩個字便掛斷了電話。安柏再次對著響忙音的手機發怔,然後再次把手機扔進了冰桶裏。。。
“路鈺快點準備航班,咱們回學院。”安柏隨後站起來對著路鈺說。
“哎?我也去麼?”路鈺吃驚的看著安柏,哇哇,在廣州這她還沒有吃夠呢,這麼多好吃的,身為一個吃貨的路鈺一臉的悲痛欲絕。
“那兩個受重傷的人是高海洋和羅禾。”安柏似乎又開始頭疼起來,這兩個家夥還真是問題不斷,剛進學院什麼事都被他們撞上了,安柏不想讓他的學生們在這個年齡接受太多的世界黑暗麵,但是他們卻像被命運安排般遇到這些事情,彼岸花的凶狠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