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列車緩慢的向前行駛著,就像慢速行駛的觀景火車,也許是剛才的動靜太大,驚到了看書的老人,老人抬起頭來看著這兩個年輕人。
“新生?”老人把羊皮紙書籍放在一旁,和藹的問,臉上的皺紋在他的臉上竟然有種時光雕刻的感覺,是那種滿腹詩書,經過歲月洗禮留下的。
“啊。。。算是吧,雖說還需要入學等級測試。”高海洋看到這個老人總有種高中看到班主任的表情,所以不自覺的回答的有點結巴。
“哈哈哈哈。”老人突然爽朗的笑了,“安柏說的那兩個小鬼就是你們啊。”他筆直的挺著腰杆,“你們兩個他可是對我們講了不少好話呢。”
“啊。。。是麼。。。那個家夥竟然會說好話的麼。。。”高海洋嘴角抽搐,他實在想不出來安柏那個極度自我中心的人會誇讚別人的場景。
羅禾一直安靜的看著列車外麵,這輛列車似乎不與任何一條鐵軌接壤,是獨立於政府之外的一條獨立鐵軌,這輛列車在上麵緩慢地行駛著,周圍不時掠過田野或者樹林,風景倒也十分美麗。
羅禾是那種盡管十分非常想找某人說說話但是憋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的那種人,就像現在,本來想和那個老人說說話,但是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放棄了,開始專心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高海洋眉飛色舞的和這個老人閑扯著,從高海洋他們的高中到到這中間發生的一些經曆,以及著重描述了安柏是怎樣一個不靠譜的人。
你這樣不怕改天被他揍的麼?羅禾拖著腮看著外麵這樣想。通過聆聽高海洋他們的談話,羅禾知道了這個老人叫海儷恩,是他們即將要入學的鉑卡司學院的榮譽教授,主教碎片量子學以及曆史學,難怪剛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滿腹經綸呢。
“不知你們在開學後打算主修什麼呢?如果是曆史學或者碎臉量子學的話歡迎做我的學生。”海儷恩教授似乎是個很開朗的老頭,一路上都是他爽朗的笑聲,夕陽的餘暉落在他身上,竟然看起來他一點也不老。
“我們還在考慮,其實我們對於課程的選擇還一點想法也沒有。”高海洋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過他說的是真的,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對鉑卡司都算不上了解,隻是為了擔心周圍的人再因為他的關係而被卷入未淵才答應來到鉑卡司的,對於裏麵的一切東西他都不了解。
“其實你把這裏當成普通的大雪就好了,也是要修學分的,其實這裏和普通的大學並沒有什麼兩樣,課程的嚴謹程度絕對和高等學府是一樣的,隻是這裏有個名為研發部的瘋子聚集地,時不時搞幾個煙火盛宴什麼的,還時不時的會遇到一些因為未淵而帶來的異常現象,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了。”
“這已經很不同了好麼?!”高海洋對於海儷恩教授脫線的神經毫不留情的吐槽。
“好像也是啊。”海儷恩教授說完又爽朗的大笑起來。
“但是你們也別無去處,就安心的在這裏升學進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