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剩下兩個小混混,我奪過跟不上氣來那個家夥的槍,一槍托照他後腦勺子一下,把他打昏過去,再回頭看另一個家夥,他已經把蛇取脫,卻嚇得槍都丟在了地上。
小混混就這個德行,不說他們。在我們國家也多得是,上前提到過的‘獨臂大仙’就是一個典型的小混混。今天晚上我在樓下給人理發的時候,他出來打牛奶,我和客戶在聊天氣,說到春天,這個“獨臂大仙‘插嘴說:“到了春天,你就要叫了嘞。”
我冷眼看了他一下說:“這下你就是貓哥了嘞。”
這種人沒有必要尊重,一個不知道尊重別人的人,有什麼理由去尊重他呢!發理完了,客戶走了後,擺龍門陣的時候,他又用腳來指我,本來想踏噱他幾句的,又覺得他可憐。你看他好端端一個人,也不知道是為啥把手弄斷了一隻,他說是為工作,又從來沒有聽他提過賠償的事來。就在今天,還抱怨他的退休工資低了,當時理發的客戶(和他是一個公司的)說到還有五年退休。‘獨臂大仙’感歎不劃算,又沒說來由。不說,大家也是明白的,自己都成個半殘廢了,不好自為之,還不學無術,就隻知道用話去壓別人,來抬高自己,這樣混一天算一天的過日子,有什麼意義呢!
你說他可憐,他自己還不自知自憐,總還想和人爭個臭氣,要論個輸贏。
小混混總是那個樣,提高自己能力的事做不了,隻會吆夥夥,遇見弱者,充下能人欺壓,遇見強人,隻能做鳥獸散。
那個剛甩脫蛇的家夥看見我用槍對著他,慌忙求饒。
我問他:“你們是幹什麼的?”
小混混說:“我們是跟大哥出來混的。”
我又問他:“為什麼抓我啊?”
“我們也不知道?”小混混想抵賴。
我就說:“不知道!那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小混混的眼神閃了一下,說:“不知道啊,真的,隻是聽大哥在叫那樣問你,我們跟著問。”
我看這小子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就用槍朝著他的腳前扳動扳機,‘咳忑’一下,沒有打響。我這裏解釋一下,我從嚴沒有玩過槍,隻是在電影看見別人用過,上次在釣魚島上看那些J警打過。我是不會用槍的,保險栓沒有撥開,所以沒有打響。
小混混看我沒有把槍打響,先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他還是很有勇氣,沒有立即逃跑,反衝過來想奪我手上的槍。不等他衝攏,我飛起右腳,一個高彈腿,要踢他胸口,他也防備著,頓了一下,讓過了。我是算著他衝過來的位置,沒想到他停了一下,這一腳落空了。不過,親愛的讀者——你不用為我擔心,我這一腳落空,還有後續的招式。我左腳用力朝後一蹬地,身子騰地一下躍起,右腳也收回來,準備用個連環飛腿,還是打他的胸口。小混混好像也會兩招,一個側身又閃過開去。我這一飛腿沒有打中他,在身子飛過他旁邊時,手上卻沒有放空,一記直拳,打在他臉上。這記直拳因為是空中臨時變用的,力量沒有慣上去,打得不太重。小混混吃了虧,自知不是我的對手,沒等我落地站穩,扭身就逃跑了。
我也沒去追趕他,誰去追趕逃跑的敵人,而放下昏倒在地的敵人,一定是個笨蛋。我蹲到昏倒這個小混混身邊,看他還沒醒過來的意思,就打了他兩巴掌,他還是沒醒過來。我開始懊惱自己出手太重了,或許是剛才情急之下,沒有考慮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