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笑不?”劉佚大笑幾聲,步子走的更快了。
“嗬嗬嗬嗬……”鍾離幹笑了幾聲,笑的比哭還難看,“其實我都沒怎麼聽懂。”
“呃……”
這下換劉佚無語了,撇了撇嘴,眼睛一亮,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婬笑著說:“那我再說一個你保證能聽懂的吧!”
劉佚清了清嗓子,繼續說:
“某村婦月經不調去找郎中。那個月經不調,反正你懂的,你這麼聰明!不用我解釋了哈?”
“然後郎中就問,日期咋樣?村婦回答,日起來還是蠻舒服的。郎中怒曰,我是問日期準不準?村婦回答,準得很,每次一下子就戳進去了咧!”
鍾離聞之大羞,假如她還有力氣的話,她非生撕了劉佚不可。
當下一把從腦後揪住他的耳朵,使勁一扭,紅著臉說,“你怎麼不去死?真的……咳咳……真的是羞煞死人了!”
“哎!哎!娘子饒命……為夫再也不敢了……”
劉佚誇張的大聲喊疼,心下實則開心的要死,調戲一下女漢子的感覺真爽。
劉佚就這樣不停的逗著她說笑,在山林中穿行,終於尋到了一個背風的小山洞。
裏麵較為幹燥,除了有一些枯枝敗葉,還算比較幹淨。
劉佚抱著鍾離走了進去,將摟著自己脖頸的女強人放了下來,倚靠在岩壁上。
拎著寶劍出去尋了一些引火之物,一大摞幹柴,在山洞裏生了一堆火。
清晨的洞**有了一些溫暖。
映照出女強人失血過多虛弱不堪的臉龐。
縷縷的長發混著血汗粘在臉上,麵色蒼白,胸口稍顯無力的起伏著。
劉佚視之,心中一陣絞痛,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拎著被砸爛的頭盔瞧了瞧,用劍把上麵的皮革布片去掉,做成了一個鐵質的小鍋而且還是扁的。
跑到外邊的小溪裏接了一下水,然後放在火上煮沸,扯了衣服上一塊布片與長劍一起放在沸水裏煮了一段時間。
摟過鍾離便去解她的衣服護甲。
鍾離有氣無力的瞧了瞧他,一把扯住劉佚的手,“你幹什麼?”
劉佚拍了拍她的手,輕輕的握了握,柔聲說:“幫你處理一下傷口,聽話,事急從權。山野無人,拖久了,傷口惡化就難辦了。”
鍾離不是那種磨磨唧唧的人,看到劉佚眼中清澈,似乎也並不像以往那樣壞壞的,於是就鬆開了劉佚的手,閉上眼睛,呼出一口氣,似乎也豁出去了。
“來吧!”
劉佚依言,依次解開了她的護甲,外衣。
內衣卻已經跟血液粘糊在了一起,很難扯開。
三根箭矢傷著的地方曆曆在目,尾部翎羽還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顫抖。
劉佚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唰的就流下來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右手觸摸著傷口邊緣的皮膚,哽咽著說,“子悅,我劉佚今生絕不負你!若違此誓,天打雷劈,死於萬箭之下!”
鍾離卻一把捂住了劉佚的嘴巴,幽怨的盯著他的雙眼,口中嗔怪的說,“說什麼啦?別說了!我都明白。”